不然不能親不能抱, 也不好來。
“可以嗎?”他聲線低沉又充滿著男人特有的磁性。
謝京墨吻完又用牙齒輕咬了楚堯一口,“可以的。”
隻不過等楚堯把餐桌和自己身上的味道去掉,謝京墨就換了一身衣衫,然後準備齊全的半靠在了陽台的沙發上。
“好看嗎?”他看著渾身濕氣走過來的男人,便起身迎了上去。
楚堯摟住對方倚靠過來的腰,“很好看。”
輕薄柔軟的紅色,款式精致,穿在謝京墨身上,既有幾分誘人,也非常的莊重。
“除了結婚那天,我好像還沒有穿過紅色。”謝京墨把楚堯的手帶到了身側開叉的位置,“你知道紅色代表什麽嗎。”
這是在暗示。
“奔放和轟轟烈烈。”楚堯手上一用力就把對方帶到了沙發上。
謝京墨聽到這話,就抵著楚堯的額頭輕笑了一下,“那就來吧。”
外麵的天色這會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周圍除了螢火蟲,就隻有小木屋還亮著燈光。
本來謝京墨就不是個矜持的,今晚尤其,他就像是一個自帶狂野屬性的男妖精,一下就點燃所有火焰。
“這才像蜜月……”謝京墨氣喘很急的在楚堯喉結親吻著碾磨,“還記得那一次在M國嗎?”
兩天一夜的沒有停。
“你是想?”楚堯這會的呼吸也有些重。
謝京墨眼神飄忽的望著楚堯,“一直不停的刻骨銘心。”
就算是以後老了,回想起來也依然會頭皮發麻的那種。
“一直不停肯定是不行的。”楚堯跟他交換了一個吻,“我們還是需要留一點時間給睡覺和補充體力。”
“累了睡,餓了吃呢?”謝京墨情緒高昂的纏緊了楚堯,“我想一直一直的跟你在一起。”
“楚堯……”他一邊大口呼吸著空氣,一邊也不斷的在楚堯耳邊訴說著自己的愛意。
楚堯被他說的腦子都有些發熱了,“如果你體力跟得上的話。”
他奉陪了。
“那當然。”謝京墨得償所願,就沒有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然後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在這個島上,便幾乎沒有穿過什麽布料,也真的過上了累了睡,醒了補充一點體力又馬上繼續的日子。
小木屋、海邊、夕陽下及旁邊的從林也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
“差不多可以去下一個地方了。”謝京墨這次沒有暈,但長達七天六夜的墮落,確實讓他幾乎忘記了這世間的所有,隻一心與楚堯沉溺在著一種無限疊加的愉悅裏。
楚堯抱著已經不大能站穩的人,“那我們收拾一下。”
“直升機還沒來。”謝京墨很疲倦,也沒什麽力氣了,但他還是向楚堯發出了渴求的信號,“這幾天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