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使勁兒拽了拽呆滯中的廖****,“啊!、、是啊!還是讓我先替張小姐做個檢查吧!你看她這會兒昏迷不醒的,看樣子恐怕這藥的劑量是有些重了,這樣可對她的身體不好!”廖****一邊幫腔一邊緩緩向張敏靠近。
“站住!”張君成揚了揚手中的炸彈“阿峰,走!”,隻見他冷冷地笑了笑:“嗬嗬!父親!兒子雖然是笨了點兒,可並不蠢!本來就是用來殺人的東西,誰還會費力做什麼解藥!就算是有這樣的事兒,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您!人家都說知子莫若父,我卻是知父莫若子!”
眼看著珍貴的實驗品就要被人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張錦輝是又氣又急,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一群飯桶,還不去給我追!”張君成微微一笑,得意洋洋地說道:“父親,忘了告訴你,阿峰可是會瞬移的!哈哈哈、、”
接著張君成在笑聲中按下黑色按鈕,頃刻間人們絕望的尖叫還未曾傳達耳際,隻見一團白色的光芒逐漸擴大,那耀眼的白光就像是美麗的煙花般轉瞬即逝,大地上隻留下一片焦黑地灼傷。
幾天後當張敏悠悠轉醒,入眼的是一片雪白的牆壁,她吃力地抬起昏沉沉的頭,掙紮著坐起身來。“醒了?”一個陌生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她循聲望去,入目便是紅色瞳仁和銀色長發。
“你?是你救了我?父親和母親呢?”聲音中帶一抹驚訝,張敏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那人看了看她,臉上沒有半點兒波動:“已經回歸自然!”張敏先是一愣,她雙手緊握成拳,抑製不住地悲傷湧上心頭:“意思是死了嗎?”那人平靜地點點頭:“嗯!”
瞬間心底地憤怒就像是火山噴湧而出:“你為什麼不救下他們?憑你的能力是輕而易舉的事兒!為什麼?”張敏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人,那巨大地哀傷猛烈地衝擊著她的心靈,此刻的她心痛不已。‘上輩子是自己沒有能力保護母親,然而這輩子連上天都在幫我,給了我強大的力量,而我卻還是那樣沒用!’
“哈哈哈!活該啊活該!活該沒用。”張敏瘋了似地狂笑,嘴裏還不停地說著“活該你一無所有!哈哈哈!”隻見她雙眼通紅渾身上下散發出現綠色光芒,異能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飆升,頃刻間屋子裏充滿了綠色藤條,它們全都死死纏上了他:“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修!”
修還是那樣麵無表情,他就這麼冷冷地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熱情,隨後轉眼又消失無蹤:“張先生拒絕救助!張夫人無法救治!”以修的性格,能解釋這麼多已經算得上是很難得了。
此刻張敏的實力絕對是毋庸置疑地強悍,這會兒雖然是得到了修地承認,但也隻僅僅是承認而已,絕不是誠服!要是兩人真正打一架的話,勝負誰都說不準!“你胡說!人不是隻有活著才會有希望嗎?死了有什麼?既然母親救不了,父親為什麼不能想法兒活下來?”張敏雙眼含著淚水,她祈求地望著修:“是你沒能力救他才找的這個借口吧!是不是?”那悲傷的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紅色的瞳仁平靜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濃濃的憂傷,然而眼底深處卻藏著一絲羨慕地奢望,他深深歎了口氣:“回歸之洞將在10天後關閉!屆時我會帶新蟲王離開!”說完人便消失在空氣之中。
“為了愛白白丟了性命,嗬嗬!還真是愚蠢!做不了柔弱的人類!做強大的蟲族也不錯!嗬嗬嗬、、、”張敏的臉上閃過一抹嗜血的微笑,接著人便消失了。瞬移是每個高等蟲族到了一定程度後,才具備的特殊異能。
霍爾這家夥狡猾得不得了見情形不對,便早早地偷偷溜走了,也幸虧這樣他才能撿回他這條小命兒。回到軍部霍爾除了剛開始時有些心神不安,這後來幾天那就是春風得意。
這報告上寫著:雙方混戰,所有人都未曾幸免於難。這既然人都死了,軍部雖然覺得很遺憾,但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兒。不過因為這件事霍爾不僅被軍部嘉獎通報,軍銜也跟著上漲了一個台階,現在都已經是霍爾上尉了。
“恭喜!恭喜!上尉呢!”這嘉獎令還未下來,周圍的同事都已經按耐不住地祝福著。“都是上尉了,是不是該請個客啊?”這幾天他走到哪兒都被人恭維著、討好著,霍爾表麵上是非常謙虛,可嘴角那微微的弧度早已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費爾少將雖然對這次的事兒心存疑慮,他也曾親自去過現場,可那裏除了一片焦黑的大地外,什麼都不曾留下,他私底下也曾調查過這事兒,可直到現在都還是毫無頭緒,沒有證據,也隻有作罷!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他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美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