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是他的結拜大哥沈學仕總督大人一直想清算前任人馬,自己的頂頭上司同知大人,現在想保住位子難啊。
李叢咬了咬牙,富貴險中求,我不信我李叢升不上去。
而張瑾瑜在那,重新拿了套茶具在那煮起茶來,這來到大武別的沒學會,喝茶倒是已經精通了,自己茶藝也是入了門得。
校場那慘叫聲也示弱了不少,那些家丁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痛不欲生了。
“老段,審的怎麼樣了,招了沒有。”
“回侯爺,這還真沒有,就是他們的老爺玩女人可是個好手,逼死了不少人啊,尤其是那個寧國公的府邸,玩的更是花樣百出,這謀反卻沒有一樣。”
“廢話,我當然知道沒有,管他什麼寧國公直國公的,先出氣了再說。”
“是侯爺,這也差不多了,再打就死人了,死太多不好交代。”
“行,到城裏請郎中來,給他們包紮一下然後明天押著他們一起上路。”
“得令。”
段宏立馬疾步跑了出去傳達命令。
這時,莊子的北麵,漕運衛軍兵丁懶懶散散的過來了,剛到莊子口就被先鋒營攔了下來。
“什麼人,這裏是洛雲侯的莊子,外人不得進入。”
“誰說是你們的,明明是賈府的。”
錢珂在那不忿的嚷道,李叢也是沒有吱聲,想看看關外士兵的反應。
誰知道先鋒營的軍士一聽到對方這樣回答,以為是來找事的,立刻大聲喊道;
“警戒,”
呼啦一下,從後麵直接跑出一千人的騎兵在不遠處警戒著。
李叢沒想到對方這麼霸道,怕事態嚴重趕緊說道;
“誤會,誤會,各位兄弟誤會啊。”
先鋒營一個校尉問道,
“你是哪部分的,來此何為?”
“小將軍啊,我是漕運衙門的衛軍都指揮使李叢,此次來拜訪洛雲侯的,也是來說和的,請務必通傳,本將在此謝過了。”
校尉看了也是不好拒絕,畢竟也是位將軍,就點頭答應。
張瑾瑜正在喝茶聽到校尉通傳,說是漕運衙門的將軍帶軍千人來此想要見自己一麵。
張瑾瑜心想那麼快就來了,賈家厲害啊,人緣那麼好。
就吩咐校尉吧人家將軍帶過來,當然士兵就留在外麵不得進入,校尉領命而去。
在那等著的李叢,也沒閑著,盯著洛雲侯的騎兵猛看,隻見每個士兵精神溢彩,製式的鎧甲更加的厚實帥氣,還有那些沒見過的掛在胳膊上的小圓盾,以及長柄彎刀,這身裝備可都是錢堆起來的,洛雲侯厲害啊。
還沒看完就見之前的校尉回來了,
“小將軍怎麼樣了?”
“回李將軍,侯爺同意了,但是隻準許李將軍一人進入。”
“可以,本將這就過去,你們留在這等著。”
剛要走就被董萬拉住,看著自己心腹那問詢的眼神,李叢搖了搖頭,董萬明白將軍的意思就鬆開了雙手。
“敢問侯爺在哪?”
“最裏麵的曬穀場那邊。”
“謝了。兄弟。”
李叢就自己一個人騎著馬跑了過去,曬穀場那邊不遠,就是人太多,都是被打的在那哀嚎不已,李叢見了也是大驚失色,這洛雲侯是下死手了,難道裏麵有我不知道的事,那就得小心了。
李叢趕緊下了馬,離得老遠就看到躺在那的一位年輕將領,想必就是洛雲侯了,就直接跑過來,嘴上還喊道,
“洛雲侯,末將是漕運衙門衛軍都指揮使李叢,參見侯爺。”
人沒到,禮數先到了,張瑾瑜往遠處看去,一位並不是魁梧的漢子慢慢跑了過來。
人到了眼前,李叢在那激烈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侯爺,見諒,見諒,末將久在漕運,疏忽了路上的本事,這獻醜了。”
“沒事,李將軍來了就好,坐下喝口茶,剛煮好的。”
張瑾瑜倒了一碗茶遞了過去,李叢也沒客氣,真的有些渴了,就這點路跑得自己快喘不過來了。
“李將軍來此何事?”
李叢也沒有敢耍心眼直接回道,
“為了侯爺和賈家說和的。”
張瑾瑜沒有說話,隻在那靜靜地喝著茶水,李叢見了有些手足無措,壞了,這裏麵還真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