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教主見了,拍了拍老三的臂膀,就帶著人直接轉身進了屋內,然後把門關好。
原來是太平教楚教主,在前麵二樓見到春樓的人竟然半途散了,立刻改變了計劃,帶著人親自來到此處。
想著等守衛鬆懈後直接殺入庫房。
誰知此地竟然沒有守衛的人,隻有不定時的巡邏人員,當機立斷直接進入庫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在內,最好有些值錢的古董字畫。
或者能發現什麼密信,或者情報什麼的就更好了。
太平教的人都是迅速的把外麵簡單恢複一下,然後全員溜進了庫房,拿出火折子,吹燃火苗,把庫房裏麵照亮起來,隻見一排排大箱子在庫房兩側整整齊齊放著。
無獨有偶,白蓮教的人也是來到了此地,應先才看了下底麵,有攀爬的痕跡,就小聲說;
“教主,麻煩了,此地被人捷足先登了,你看這腳印,新鮮的,應該是太平教的人。”
白水月暗罵一聲晦氣,立刻開口;
“撤,回前院,春樓一樓高台後麵,有一個屋子,去那看看。”
應先才有些不甘,教主此地無人,要不然進去看看再回去。
“廢什麼話,快點,一會巡邏的過來了,那麼大的腳印能不看見?”
“是,教主。”
白水月一行人又重新回到了春樓,在裏麵觀察著一樓的一間屋子,門口不少守衛並沒有撤走。
而楚教主帶著人,在庫房不斷的翻找有沒有有用的東西,基本上都是綢緞和錢財,還有白花花的銀子。
可是那麼重根本拿不了多少,又往裏麵走看到有不少珍貴的藥材放在裏間,也不含糊直接拿出包裹就往裏麵裝。
而白水月在那盯了一會,也不見門口守衛減少,也是有些心急,立刻給應先才說道;
“你帶著小花到那門前假裝喝醉鬧事,我帶人在後麵勸解看守,然後把那四人幹掉,直接進屋。”
“是,教主,瞧好吧。”
右護法,一把攔過小花姑娘,另一手拿過酒壺,往身上灑了一點酒,立刻就顯得酒氣撲鼻,然後就往高台後麵走去。
而白水月和另外一個堂主從高台另一邊過去,正好能碰到,就這樣,右護法囂張的摟著窯姐,喝著酒,嘴裏罵罵咧咧就走了過去。
到了那間屋子,幾個侍衛明顯有些警惕,嗬斥道,
“此地不能逗留,還不離開。”
應先才迷糊著眼說道;
“知道了,那麼大聲幹什麼,不都是來找樂子嘛,怎麼你們主子在屋裏玩了幾個?”
“你!”
其中一個護衛還想罵道,就被身邊的人又拉了一把,道;
“行了,兄台,還是另去他處吧。”
應先才擺擺手,不忿得道;
“成成,老子走,你們這些狗腿子。”
“你。”
侍衛還想說什麼,從對麵走來的堂主,故意往這邊靠了一下,撞了一下小花姑娘,
小花立刻“哎呦一聲”,有些後怕的退了幾步。
應先才見了罵道;
“你娘的,不長眼啊,怎麼走路的。”
堂主也是眼神一瞪,罵道;
“幹,怎麼說話呢,就這樣走的,怎麼滴?”
應先才一看不得了啊,把酒壺一摔,罵道;
“瞎了你的眼,也不看看爺是誰,敢找老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