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邊也沒有過多耽擱,聽完後,就往後院而來。
“侯爺,探子回來了。”
張瑾瑜躺在椅子上眯了會,聽得到寧邊的話語也是伸了個懶腰問道;
“怎麼說?賈家明個是不是有什麼事?”
寧邊一抱拳道;
“侯爺英明,榮國府明天準備大宴,宴請族人,現在都是忙裏忙外準備著,而且在外麵,榮國府的二奶奶王熙鳳在賈家族人裏麵招收夥計,聽說是跑商用的。”
正準備喝茶的張瑾瑜,手一抖直接把茶碗打翻,茶水濺了一桌子,寧邊趕緊過來扶著,
“侯爺,沒事吧。”
張瑾瑜擺了擺手,拿過錦布擦了擦,
“沒事,你剛才說的什麼,榮國府大宴,你確定?”
“回侯爺,確定,派出去的探子也是軍中老手,在那盯了好一會,應該不會出錯。”
寧邊在身旁肯定的回答。
張瑾瑜聞言有些不解,這賈璉腦子抽風了,竟然在如此場合還銀子,府上在有事也不可能拿賈家的臉麵來當籌碼啊。
張瑾瑜想不通,也怕是寧國府和榮國府合謀,有些幺蛾子在裏麵,畢竟賈家在自己手中吃虧那麼多次了。
“明個,你把先鋒營的弟兄們帶上,人不要多,二百人即可,看看賈家到底想做什麼?”
“是侯爺。末將知道。”
寧邊彙報完本想離開,可是忽然想到府上的拜帖和請柬,就說道;
“對了侯爺,牛繼宗等邊軍將領想在醉仙樓宴請侯爺,此事如何回話。”
“什麼時候的事?”
張瑾瑜現在一聽喝酒赴宴就頭疼,尤其是和牛繼宗那些喝酒的猛人。
“回侯爺,大約今晚。”
張瑾瑜實在是不想去,一群大老爺們在那喝酒多沒意思,青樓的窯姐哪有自家美妾舒服,隻得想個法道;
“嗯,你就說本侯身體不適先回絕了,等下次再說,回帖的話語委婉點。”
“是,末將知道。”
寧邊也是拱手一拜就退出了屋門,張瑾瑜站起身看著窗外,一票凋零之色,隻有寒梅在枯院傲然挺立。
“可惜了,孤梅固然好可是哪有百花齊放的美啊,賈家還需要插足進去。”
而在醉仙樓的早就擺上酒席的邊軍將領,也是圍坐在一起說著話,都是等待下人的來報。
“牛哥,你說洛雲侯能來嗎?咱們這麼突然的冒昧上門請人。”
柳芳在一旁嘀咕著。
陳瑞文也是頭大,現在辦事都是如此的不走心呢,就不能提前安排。
“我說你們啊,就不能提前說一聲,這邊吃飯這邊就去請人,哪有這樣的道理,今晚還硬拉著我從府裏出來,不知道我們都有事嗎?”
“你能有什麼事,難道這兩天晚上嬌妻美妾還沒有抱夠,還想在玩兩天,你行嗎。”
侯孝廉也是在那調笑道,幾人也是越說越出洋相,牛繼宗隻得對著店小二道;
“小二,別說話,快點把你們拿手的飯菜都端上來,再把上好的燒刀子來四壇子。”
幾人雖然在說笑可是沒曾想牛繼宗竟然招呼小兒上菜了,人還沒到呢。
說歸說鬧歸鬧,陳瑞文直接問道;
“牛哥,怎麼洛雲侯還沒來到,咱們就先點上菜了,是不是不太好。”
“就是啊,牛哥,”
“要不再等一下?”
幾人也是勸道。
牛繼宗則是不然,歎了口氣,說道;
“各位兄弟,是我老牛忘了,洛雲侯應該忙著婚事呢,你們還不知到吧,我祖母進宮拜見太後的時候,她老人家還說要給洛雲侯辦婚事呢,想來也快了,這哪有時間再此和我們喝酒啊。”
“不會吧,這不是剛定親,那麼急?”
石光珠也是不信。
“還不急,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因為此女,洛雲侯可是和賈家鬧得滿城風雨,要是還在等還不怕夜長夢多啊。”
“你是說秦家的嫡女,這倒也是,賈家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就和洛雲侯扛上了。”
柳芳也是感慨一下,把幾人心思說了出來。
忽然,
就在幾人在那說著話的時候,鎮國公家的小廝就從樓下跑了上來,然後給各位將軍施了一禮,道;
“將軍,奴才去洛雲侯府報信,侯府門房回話,洛雲侯正在給老夫人收拾閣樓搬家,沒有時間來此,讓奴才帶話給各位將軍見諒不能來此,奴才沒法隻能回來回話了。”
“你們看,果然如此,行了下去吧。”
“是將軍。”
酒菜上來後,幾人也沒含糊直接吃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