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的極度盛情邀請下,周澤坐著老者邁巴赫去了老者的家,令老者驚奇的是,蘇市什麼時候出來這麼一位年輕俊傑,自己居然還不知道。
老者的宅子在蘇市郊外,都是室內富商政要的聚集地,不過老者的地位比他們那些人更高,所以他的宅院位置要比其它人更好,而且占地麵積也更大。
一進老者家中,就感覺到了老者家裏古色古香的氣息。
老者身旁的少女非常不爽周澤這般做派:“哼,不就是瞎貓遇上了死耗子,神氣什麼呀,我可告訴你,我們葉府收藏的東西可比剛才拍賣的東西金貴多了呢,你懂嗎?”
“懂不懂我不知道,但是就目前來看,至少我比你懂。”
周澤淡淡道。
在麵對少女的嘲諷,周澤沒有展露出餘毫的膽怯。
這可是葉霓裳第一次在別人麵前吃癟,讓她身旁的爺爺都感覺好笑。
“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才知道。”
葉霓裳堅定道。
她還是覺得周澤始終是個騙子。
葉家家大業大,上門來賣弄奇技淫巧的數不勝數,看的葉霓裳都覺的煩了。
“帶我逛逛吧,這麼大的宅院,不至於拿不出一樣鎮宅的東西吧。”
周澤吐著煙霧道。
似乎他早就把葉霓裳的話當成了空氣。
在老者的帶領下,周澤見到了葉家的地下展覽室。
裏麵應有盡有,采取了國際最先進的安保技衍。
“怎麼樣,土老帽,看的都驚呆了吧。”
葉霓裳噲賜怪氣道。
確實,眼前此景,叫任何一個普通人看了都會有點眼花繚乳的感覺。
老者似乎對自己的這些收藏品十分滿意,可是在周澤的眼裏看來,這些不過都是普通級別的收藏品,還算不上什麼珍藏。
“這個不用看,哥窯的,那個是汝窯的,再旁邊的那個是官窯的。”
周澤淡淡道。
有了鑒寶技衍,隻是掃了一眼,東西的時代背景以及品質結果就到了周澤腦海裏了。
“那個汝窯的有點瑕疵,花紋做工略顯粗糙。”
“那個官窯,勉強還算看得過去,可惜底座有點粗糙,收藏價值也很低。”
...
僅是三言兩語,就把之前那些鑒定學者花費數十天所產生的結果如出一轍。
老者聽了大喜。
可是,葉霓裳似乎還是不滿意道:“爺爺,我早就說過不要把這三個垃圾放在這裏了,你看你看,這樣子完全就是讓人家看笑話呢。”
“嗬嗬,如果我帶進的人,連著門口入門級的花瓶都鑒定不了,那就沒什麼值得聊的了。”
老者沾沾自喜道。
周澤逛了一圈,最後把眼光落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是一幅北宋初年的古畫,上麵還有題詞,不過由於時間腐朽,已經看不清楚字跡了,但是畫工就當時水平來說,也算是達到了驚艷程度了。
“看什麼看,那不過就是我們葉家買的一幅垃圾畫,都怪我爺爺心慈手軟,聽信了一個落魄的年輕人的鬼話連篇,這種破畫,也能算是傳家之寶,真是瞎說。”
葉霓裳走過來道。
似乎對這幅古畫很有成見。
老者道:“這幅古畫掛在這裏有一陣子了,我也委托了許多在鑒定行業有資料的朋友幫忙鑒定,可惜他們都看不出來這幅古畫到底有什麼價值,我也就隻當是做了回善事,幫助來了一個年輕人。”
“這幅古畫十分不簡單,雖然字跡狂草,但是蒼穹有力,雖是個畫家,但是書法的造詣也很夠,畫麵上采取了遠近切換的超前觀念,就算這個人沒有在那個時代特別出名,但絕對也是個天才級別的人物。”
周澤侃侃而談道。
“吹牛!”
葉霓裳直接打斷了周澤。
她可不相信這幅古畫真的有如周澤說的那樣好,充其量不過就是有點年份的紙而已。
雖然老者對周澤的眼光抱有十分欣賞的態度,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不能茍同的。
周澤見二人不信,打賭道:“我有辦法證明這幅古畫的價值,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好啊好啊,賭就賭,誰怕誰啊。”
葉霓裳立即回答道。
而且她根本就不在意周澤的賭的是什麼。
老者好心勸道:“年輕人,恃才放曠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幅畫我已經拜托了省裏麵最有權威的朋友幫忙鑒定,相信很快就會出結果,你呀,還真犯不著因為這件事情在我孫女麵前丟臉。”
老者雖然是在幫忙說話,可是還是從骨子裏並不信任周澤的。
周澤笑了笑,揚手就準備給兩人證明。
就在這個時候,老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且慢!這是我那個省會裏的鑒定權威朋友電話,如果連他都不認同這幅畫的價值的話,那麼你也沒必要再去證明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