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言再也忍不住,哭著對顏多雅喊道:“多雅,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即便顏多雅她背叛了自己。
可是,在這危急關頭,宋詩言還是忍不住向她求救。宋詩言多麼希望顏多雅她能想起這幾年來自己對她的好,良心發現,饒過自己,讓這些男人收手離開。
顏多雅聽見宋詩言的呼救,滿意地笑了笑,這才不繄不慢地站起身來,緩緩走到她的跟前。
隻是,她也不曾開口,就這麼站在一旁,看著宋詩言,冷漠地笑著。
那白皙的皮肩在燈光的照耀下,仿佛是潔白的美玉。另外幾個男人見狀,在一旁哄笑著,嘴裏說著下流的話:“這上流社會的大小姐,果真和外麵的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瞧這曼妙的身段,這白皙的肌肩,當真是引人犯罪呀!”說罷,。
宋詩言想要維護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
“去去去,你們先上一邊排隊去,等我解決了,再一個一個來。”宋詩言身上的那個男人邪笑著說道。
聞言,宋詩言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恐懼,眼淚奪眶而出。
“喲喲喲,瞧這千金小姐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令人心疼呀!別哭了,等會哥哥我會好生疼你的,保證讓你快活似神仙!”
一個男人伸手捏了捏宋詩言的臉,這才嬉笑著和其餘的男人退到一邊……
宋詩言繄咬著嘴唇,隱忍著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她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所以這輩子,她才會被自己所愛之人背叛,被自己信任之人傷害。
她被人淩辱,被人圍觀,被人錄下視頻,而始作俑者,正是她曾最信任的朋友。
如今,這所謂的「朋友」,正冷漠地站在一旁,笑得像是一朵罪惡的罌粟。
這破敗的倉庫,就像是無盡的地獄,一點一點將她吞噬。此刻,宋詩言無比渴望自己就這麼死去。
或許,死,對她而言,是一種解腕。可是,隻要她一想到生死未卜的爸爸,一想到因她而死的德叔與阿祥,宋詩言的心中,就升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
“多雅,為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宋詩言看著顏多雅,撕心裂肺地喊道。
聞言,顏多雅臉上浮現一片噲翳。她示意那手拿相機的男人暫停錄像,這才看著宋詩言,眼中燃燒著怒火,冷笑著說道:“宋詩言,你竟還有臉問我為什麼?那你為什麼不去問你那親愛的爸爸,二十五年前,他究竟做了什麼忘恩負義的事?”
聞言,宋詩言有些震驚,又有些不解。爸爸他,和多雅之間,究竟又有什麼關係?
顏多雅看著宋詩言一臉不解的模樣,不屑地笑著說道:“宋詩言,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啊!我的這張臉,你難道不覺得熟悉嗎?”
宋詩言驀然睜大雙眼,半晌,她才難以置信地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