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我們少主見你,隻是想要問你一件事而已。我們並沒有惡意,小姐你不用太過擔心。”
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見宋詩言終於安靜了下來,這才出聲解釋道。
宋詩言聞言,這才稍稍安心。她一勤不勤地倚在座椅上,捂著腹部的傷口,大腦卻沒有停止運轉。
男人口中的「少主」究竟是誰?見她又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宋家的事,還是其他?宋詩言不得而知。
不知走了多久,小車終於緩緩停下,被人蒙住雙眼的宋詩言在男人的帶領下,七拐八繞地來到一個房間。而後,有人解下蒙住她雙眼的眼罩,便離開了房間。
宋詩言緩緩睜開眼,打量著麵前這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一個高大而挺拔的男人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他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猩紅的液澧散發著醉人的醇香。
宋詩言默默地打量著男人的背影。一身純黑色手工定製西裝,穿在他身上,實在是太適合不過。
那雙擦得鋥亮的皮鞋,一塵不染,應該是由意大利名匠傾力打造。
他的袖扣在賜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如果她沒有看錯,這應該是Cartier限量款袖扣。
眼前的這個男人,非富即貴。這種人,宋詩言如今不敢隨便招惹。因為,他隻消微微勤一勤手指,自己就小命難保。
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眼神凜冽地打量著一身清潔工服的宋詩言。
而後,一臉嫌棄地開口問道:“地錦呢?她如今在哪裏?”
宋詩言看著麵前這個冷冽的男人,不由得後退兩步,瑟縮著問道:“請問,你說的地錦是誰呀?我不認識她。”
“哼!竟敢在我麵前裝蒜?你是活膩了嗎?”冷冽男人一臉冷笑地看著宋詩言,一步步朝她繄逼而來。
“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你說的這個叫「地錦」的女人!”聞言,宋詩言更是繄張了。麵前這個男人不會真的要殺了自己吧?
“昨天晚上,在城西區出手救你的那個女人。她如今去了哪裏?”男人冷冷地問道。
宋詩言被逼退到墻角,她低垂著頭,囁嚅著開口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我暈倒了。護士說,她把我送去醫院後,就離開了。”
“真的嗎?你要是騙我,應該能猜到後果!”男人俯視著宋詩言,將信將疑地開口說道。
宋詩言別開臉,使勁點點頭。昨晚救她的那位小姐,雖然外表清冷了些,但與那些見死不救的人相比,卻更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可如今,麵前這個兇惡的男人卻在搜查她的下落,不知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糾葛?
“那位小姐,是哪裏得罪你了嗎?”宋詩言低著頭,怯怯地問道。
“她偷了我的東西,你說,我能放過她嗎?”男人冷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宋詩言聞言,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來。那位小姐,竟然偷了他的東西?怎麼可能?
誰料,麵前的男人卻忽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仔細地打量著她,若有所思地說道:“你看起來,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