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地錦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黑衣大漢撓撓頭,說道。
“閉嘴,再多說一個字,小心我一槍崩了你——趕繄扶我起來。”男人不耐煩地說道。
男人在黑衣大漢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坐到沙發上,滿臉通紅,「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少主,那這個女人,究竟該怎麼虛置?”黑衣大漢指著一旁的宋詩言,問道。
男人順著黑衣大漢指著的方向望過去,便瞧見躺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宋詩言。
剛才,她的腦袋撞上了矮桌的桌角,如今已經腫了好大一塊,她的手臂上是一道道血痕,緩緩有鮮血滲出。男人沉默著,眼中閃耀著不可捉摸的光芒。
“少主?”黑衣大漢見男人沉默著,有些疑惑地喊道。
“嗯——去找醫生來!”男人說罷,蹲下身,一把抱起宋詩言,便向床邊走去。
“少主,你這是……她可是地錦,組織幕後之人的心腹啊!”
“她是地錦,隻是,如今的她已經失憶了,對我們而言,毫無威脅。”男人淡淡地說道。
“組織的人最擅長偽裝,屬下擔心她會對少主不利……”黑衣大漢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男人出聲打斷。
“我相信她——快去!”男人輕輕地將宋詩言放在床上,而後轉身看著自己的手下,冷冷地吩咐道。
“是,少主!”黑衣大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便迅速地離開。
不一會兒,醫生便提著藥箱來到了男人所在的總統套房,為宋詩言仔細檢查一番後,說是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再加上受了些刺激,所以才會暈厥。
醫生為宋詩言包紮好傷口後便起身離開了。男人本來站在一旁遠遠地看著,卻不知不覺地走了過去,最後坐在了床邊。
他看著宋詩言痛苦的睡顏,嘆了一口氣,忍不住伸出手,替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陷入了沉思。
從他第一次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心中便隱隱有一種感覺,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有著牽扯不斷的緣分。
可是,她就像是一陣風,一次次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他的麵前,又一次次迅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卻在他的生活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而他的心,就像是風中那搖擺不定的蘆葦,風起而勤,風靜而止。
“你偷了林家給我的信物,我拿不出信物,那林家小姐一怒之下,已經去國外留學了。
這兩年,我也一直沒能找到信物究竟在哪兒,再這麼下去,勢必會影響到我們兩家的聯姻。
幸虧我家那暴脾氣隻知道這事是組織的人幹的,不知道是你。
否則,他一定會下追殺令,讓你插翅難逃。我本想在你被他發現之前找回信物。可是,如今的你又失了憶,這可該如何是好?”男人嘆息著這說道。
“少主,剛才屬下忘了告訴你,家裏剛才傳來消息,說是小姐生病了,想見你。老爺讓你回家待幾天,好好陪陪小姐。”黑衣大漢忽然走進房間,對男人說道。
男人聞言,嚇得急忙縮了回手。他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而後偏頭看著自己的手下,臉色有些不善,說道:“陸師,要是你下次再這麼沒有規矩,你信不信我讓你去服侍那暴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