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殷皓明。”殷皓明也笑著和宋詩言握了握手。
景頌?他似乎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上流社會裏似乎也沒有什麼景家。
看樣子,麵前這個女人應該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可是,他能確信,自己曾經在哪裏見過她?
如此一個完美的女人,如果他見過,那他一定是印象深刻!
但是為什麼,他如今卻想不起來?難道,這個女人,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他印象之中的那次相遇,隻不過是人海中的驚鴻一瞥?
殷皓明又暗自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尋常人,又怎麼可能會收到霍老爺子的邀請?或者說,她是某個男人帶來的女伴?
殷皓明看著站在他跟前的宋詩言,她穿著一身簡約的黑色禮服,妝容也很淡,但卻掩蓋不了她身上那一種清冷而高傲的氣質。
而她臉上那種自信而優雅的笑容,卻是在場的這些女人們望塵莫及的。思及此,殷皓明不由得又多看了宋詩言幾眼。
“皓明——”顏多雅抬眼,見殷皓明的目光像是黏在了宋詩言的身上,便有些不滿地開口喊道。
聞言,有些失神的殷皓明這才回過神來,他看著麵帶怒容的顏多雅,有些迷茫地問道:“詩言?”
宋詩言見狀,在心中暗自笑笑。而後,她轉過身,淺笑著對顏多雅說道:“宋小姐,既然殷先生已經來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夫婦二人。”說罷,宋詩言對殷皓明笑笑,端著香檳,離開了這裏。
殷皓明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宋詩言的背影。而後,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顏多雅,有些不悅地對她說道:“既然你腳受傷了,那你就坐在這裏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談,先過去了。”
說著,殷皓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顏多雅,朝大廳中央走去,與那些名流們笑著寒暄著。
顏多雅看著殷皓明的背影,又看看站在不遠虛的宋詩言,咬著牙,狠狠地捏著手中的酒杯。
“喲,你是哪家的千金啊?以前這些宴會上怎麼沒見過你啊?”
幾個女人緩緩來到宋詩言附近,攔住了她的去路。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人,高傲地來到她的麵前,有些不屑地說道,“難不成是死皮賴臉跟著別人來的嗎?你難道不知道霍家的宴會必須得有邀請函才能進嗎?”
見狀,宋詩言猜出了個大概。想必是這幾個女人見自己搶了她們的風頭,所以心下不滿,便來尋她的晦氣。
不過,宋詩言真正想對付的人,隻有殷皓明與顏多雅罷了。
所以,她也根本沒打算同這幾個女人交惡。因此,宋詩言不以為意地笑笑,平靜地說道:“我不是哪家的千金,也不是誰的女伴,我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這些女人見宋詩言這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下愈發來氣了。
宋詩言眼角的餘光瞥見老爺子拄著拐杖來到了二樓的走廊,俯視著整個大廳。
見狀,宋詩言知道自己是時候該去老爺子身邊了。思及此,她正準備抬腳離開,誰知,卻被這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人一把拉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