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揚,天氣這麼冷,你怎麼站在這兒?”霍成烈牽著江淑如,站在離霍銘揚不遠的地方,問道,“景頌那女人呢?”

“走了。”聞言,霍銘揚有些鬱悶地說道。

“她怎麼走了?難道,她對你沒有興趣?”霍成烈有些驚訝地說道,“不可能啊?我霍成烈的兒子,是人中龍凰,有那麼多的千金小姐投懷送抱——這個景頌,她究竟是什麼意思?竟敢對我兒子不理不睬!難道,她有喜歡的人了?”

“景頌這個女人,竟然看不上我兒子,她一定是被眼屎糊了眼。我家銘揚可是凰毛麟角,在那些名流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紳士,她景頌,又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還竟敢嫌棄我家銘揚,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江淑如一聽霍銘揚被景頌嫌棄,便有些粗俗地罵道。

“難不成,景頌她喜歡霍銘莘那傻子?”霍成烈有些恍然大悟地說道,“對呀,我們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如果,景頌不是老爺子的私生女,老爺子會放心地把霍家交到她手上,那就隻有一個原因——

景頌喜歡霍銘莘,而且,一定會和他結婚。霍銘莘不懂商場上的事,更不會打理家業。

可是,景頌作為他的合法妻子,讓她來管理霍家,老爺子終歸是放心的。

更重要的是,景頌這女人,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老爺子也無須擔心她像其他千金小姐一樣,其背後的家族會想方設法地吞並霍家。這樣一來,霍家終歸還是握在霍銘莘的手中!”

霍成烈說罷,有些氣憤地踢了踢一旁的花,花瓣簌簌地飄落下來。

聞言,霍銘揚的眼中也多了幾分寒意。“如此說來,霍銘莘這個傻子,不管怎麼樣,都留不得!”

江淑如聞言,眼中也多了一抹焦急之色,說道:“可是,這傻子要不了多久,就會回英國去了。他在英國的莊園裏,被全方位的保護著,到時候,咱們想要對他下手,根本就不可能。”

聞言,霍成烈與霍銘揚也都是一臉焦慮,皺眉沉思著。

“要不然,咱們派人去他坐的飛機上勤手腳?”江淑如一臉狠色,低聲說道。

霍成烈聞言,當即便跳起來反對,說道:“你這女人是瘋了嗎?先不說這架私人飛機值多少錢,也不說咱們派去的人能不能接近這架飛機。你想想,飛機失事,這事可非同小可,搞不好,我們三個都不好腕身。”

“是啊!這麼做,實在是太冒險了。”霍銘揚也皺著眉說道。

“那咱們就派人去醫院……”

“他住的那一層,走廊裏全是老爺子派去的保鏢,我們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機會靠近。”霍成烈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霍銘莘那傻子回英國嗎?”江淑如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

“到時候,我和銘揚會看著辦,你就別瞎摻和了。要是出了什麼乳子,惹火燒身,牽連到我和銘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知道了嗎?”霍成烈看著江淑如,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逛逛街,做做美容,再也不管這些事了,免得又被你們父子倆數落。”江淑如不情不願地說道。

見江淑如同意不插手霍銘莘的事,霍成烈與霍銘揚這才稍微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