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康有些氣急敗壞地將手機扔在了地上,自己派出去的人竟然會失手!
他不是自稱從來沒有失手嗎?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江仲康抱著頭,焦急地在辦公室裏踱來踱去。聽說,是因為景頌身邊那個叫Anna的女人,要不是她,自己派出去的人怎麼可能會被警察抓住?
現在這個時候,按照流程,警察應該已經在審訊了,他會不會把自己給供出來?
思及此,江仲康的心中愈發煩躁了。
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江仲康有些煩躁地走了過去,接起電話。
“副總裁,有警察找你,抱歉,我攔不住他們。”電話裏傳來秘書那溫柔的女聲,如今對江仲康而言,卻是那麼的恐怖,像是來自地獄的呼喚。
聞言,江仲康不由得雙腿一軟,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費力地撿起地上的手機,撥通了電話,焦灼地說道:“姐,我出事了,你讓姐夫他想想辦法,救救我,我不想在監獄裏生活啊……”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來人推開,幾個警察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為首的那個警察掏出工作證件,而後示意另一個警察拿出手銬,將江仲康銬了起來,一臉嚴肅地說道:“江仲康,你涉嫌買兇殺人,我宣布,你被逮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當然,你也可以聘請律師為你辯護——帶走!”
江仲康被警方帶走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公司。公司裏的員工們也沒了工作的心思,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
“天吶,這真是多事之秋啊!昨天財務總監才被送進了醫院,今天就是副總裁被警方逮捕,你們說,明天會翰到哪一個高管呢?”一個員工饒有興趣地說道。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翰到誰,但我知道,咱們新來的這個總裁,雷厲風行,手段真是不一般啊!”另一個員工一臉敬佩地說道。
“你們難道就一點兒也不好奇,副總裁他為什麼會被警方逮捕嗎?”令一個員工一臉神秘地說道。
“難道你知道?那你給我們說說吧!”聞言,好幾個員工便圍了過來,一臉期待地看著他說道。
“雖然咱們新總裁已經派人把這件事給昏了下來,但我有個親戚,他就是洪總監的主治醫生。
我聽他說,今兒個下午,洪總監被人給害死了,死因是被人注射了化學藥劑,毒發身亡。
那作案兇手當場就被警方逮捕了。前前後後不到兩個小時,咱們副總裁就被警方的人帶走了。
你們難道不覺得,洪總監被害身亡和副總裁被警方帶走這兩件事之間,有一餘關聯嗎?”見眾人都圍著自己,這個員工一臉驕傲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是咱們副總裁派人去殺的洪總監?”一個員工有些不解地說道,“可是,好端端地,副總裁他怎麼會派人去害洪總監呢?”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今兒個上午,洪總監他為什麼會被送去醫院?還不是因為他貪汙公款的事被新總裁給發現了,聽說貪汙一事,還有同夥。如今,那公款還下落不明,你說……”
“你是說……”一個員工了然地說道,“可是,副總裁他這個時候對洪總監下手,豈不是不打自招嗎?”
“估計副總裁他也沒料到派出去的人會被當場抓住吧。我還聽說,當時,新總裁的那個助理Anna,她去醫院看洪總監,正好和那兇手碰到了。
兇手還想對Anna下手,不過反而被Anna打折了胳膊,警察不費一餘力氣便抓到了兇手。醫生也很快就趕到了,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毒性太強,根本搶救不過來。”
“新總裁不是一般的女人,連在她身邊工作的女人,也都不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啊!”一個員工滿臉佩服地說道。
……
“成烈,我弟弟他出事了!”江淑如接完電話,愁眉苦臉地對霍成烈說道。
“你弟弟?他,怎麼了?”霍成烈也是一臉驚訝地說道,“景頌這丫頭不是今天才去的公司嗎?你弟弟他怎麼就出事了?”
“聽我弟弟的律師說,他,他派人行兇,將那人給毒死了。結果,行兇的人被警方的人給抓住。
之後,就把我弟弟給供了出去。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律師說,要是走正當程序,我弟弟他至少得坐好幾年的牢。這可怎麼辦?我可就隻有這麼一個弟弟啊!”江淑如急得抹了抹眼淚,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怪景頌這女人!她要是不去A市,我弟弟他會出這樣的事嗎?”
“你弟弟派人行兇,和景頌這丫頭又有什麼關係?”霍成烈更是不解了。
“我弟弟他……唉,聽說是那財務總監貪汙公款,我弟弟他沒能經受得住秀惑,就和那財務總監同流合汙。
這不,景頌那丫頭不知從哪裏查到了他們篡改財務報表、貪汙公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