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宋小姐你一開始說是我推的你,一會兒就改口說是我用叉子戳的你。你現在又說,我隻是輕輕戳了你一下,沒那麼嚴重。
那麼,請問宋小姐,我又沒有練內功,怎麼可能輕輕戳了你一下,就把你給戳到地上去了?還是說,宋小姐你身驕肉貴,我就是輕輕呼一口氣,就能把你呼到地上去?”宋詩言有些好笑地說道。
事已至此,究竟是誰說真話,誰說假話,已經是一目了然。
顏多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殷皓明用眼神給製止了。
“你出醜出得還不夠多嗎?現在,你也該消停了!”殷皓明看著顏多雅,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顏多雅有些不滿地看了殷皓明一眼,又見眾人都一臉鄙視地盯著自己,隻得悻悻地閉嘴。
“景頌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還希望景頌小姐你見諒!”殷皓明腆笑著對宋詩言說道。
“既然誤會都已經解除,也還了我一個清白,那便沒事了。”
宋詩言有些疏離地笑笑,而後便端著盤子走到了一邊。她今天忙了一整天,連飯也沒怎麼吃,早就有些鋨了。
薛昭武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宋詩言,說道:“我早就和你說,別去招惹這些男人,尤其是像殷皓明這樣的有婦之夫,你不聽。你瞧瞧,宋詩言她如今都已經開始針對你了。”
“她?就算我沒有招惹殷皓明,她也會這樣。畢竟,她看不得比她優秀的女人。”宋詩言看了一眼顏多雅,冷哼一聲,悠悠地說道。
“宋詩言?她不是你說的這種人吧?”薛昭武一臉懷疑地看著宋詩言,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一餘苦澀。是啊,她的確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如今的「宋詩言」,是顏多雅假扮的。她以前的好名聲,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顏多雅這女人給毀得一幹二凈。
薛昭武見宋詩言的臉色變幻莫測,隻覺得她渾身都充滿了秘密。
以前的她,雖然也是冷冰冰的,令人不敢接近,但他卻可以輕易地看穿她的心。
如今,她腕離了組織,整個人卻似乎被秘密包圍著,他已經完全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殷皓明和顏多雅說完話,便有些嫌棄地將她丟到一旁,繼續和那些男人們交談。
“我記得那宋詩言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聽說她熱衷慈善,人很溫婉善良,怎麼如今變成這樣了?”
“難不成是她爸爸的死,對她打擊太大,她的精神出了些問題?”
“你可真是想多了!她爸爸的死要是真的對她打擊太大,她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和殷皓明結婚?我估計以前的那些好形象,都是她裝出來的。現在,她才終於放飛自我了!”
“可不是嘛!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戲精。要不是景頌她聰明,估計大家都會被她這精湛的演技給騙過去吧!”
“演技好有什麼用?終究還是腦子不行!景頌三言兩語就把她懟得說不出話來,真是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