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言和天葵對視一眼,而後點點頭,兩人輕輕地推開衣櫃的門。
“你想幹什麼?”天葵一把拉住宋詩言,昏低了聲音,問道。
“我再去照兩張。”宋詩言低聲解釋道。到時候,她就把這些照片和視頻發給殷皓明,讓他知道,不僅他的床被玷汙了,就連他的浴缸,也沒能逃過胡力和顏多雅的魔爪。這樣,才能好好膈應他一番。
天葵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就兩張,可別被發現了。”
宋詩言點了點頭,朝浴室溜了過去。
好在浴室的門沒有關,加上兩人正酣戰,無暇顧及其他,宋詩言這才順利地照了幾張。
隨後,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一出房間,兩人便拚盡全力地朝樓下沖去。
隻有十分鍾了,她們想要成功地離開宋家大宅,似乎是天方夜譚。
宋詩言和顏多雅沖出殷皓明的宅子,才跑到櫻花林,便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她們的跟前。
“林瑯?你怎麼在這兒?”宋詩言有些驚訝地看著駕駛座上的人,不由得腕口喊道。
“你們還愣在那兒幹什麼?趕快上車!”林瑯搖下車窗,對宋詩言喊道。
聞言,宋詩言也沒時間去糾結林瑯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她急忙打開車門,和天葵一起上了車。
上車後,宋詩言也稍微安心了一些,她看著林瑯,問道:“這個時候,你怎麼會在宋家大宅裏?”
“顏多雅說她要回家,我就送她回來。”林瑯一邊開著車,一邊答道。
宋詩言一臉嚴肅地看著林瑯,幽幽地說道:“哦?那顏多雅的司機呢?她去遊艇party,她的司機不可能不在那兒。”
“他拉肚子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送顏多雅回家——不然你以為,我願意我顏多雅那女人回家嗎?”林瑯一邊開著車,一邊解釋道。
“作為一個稱職的司機,應該知道自己的職責,必須隨叫隨到。所以,是不可能乳吃東西的。
我看,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吧!估計是有人故意把下了瀉藥的東西拿給他吃,至於為什麼,我想,也隻有那個人才知道了——林瑯,你覺得呢?”宋詩言似笑非笑地對林瑯說道。
林瑯知道自己瞞不過宋詩言了,於是便隻得承認:“詩言,每次我說謊,你都能知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猜到的?”
聞言,宋詩言笑笑,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每次說謊之前,都會習慣性地吞口水嗎?”
聞言,林瑯有些無奈地笑笑,詩言她太了解自己了,就像自己了解她那樣——果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她。
“詩言,我知道,你不想我牽扯進你和顏多雅的恩怨中來,是因為你擔心我。可是,置身事外這種事,我根本就做不到!詩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透過內後視鏡,林瑯看著宋詩言,語氣真摯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反駁林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