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皓明對顏多雅沒有什麼感情,兩個人的婚姻,終究也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隻要不影響到宋氏集團的名聲,不讓殷皓明在公眾麵前丟臉,顏多雅在外麵怎麼胡來,殷皓明他都可以放任不管。
可是,如今顏多雅向他身邊的人下手,殷皓明咽不下的這口氣,應該算在顏多雅的頭上——最重要的是,胡力根本就沒那個膽子背叛殷皓明。”宋詩言沉吟著說道。
“沒那個膽子背叛殷皓明?那胡力他怎麼還睡了顏多雅?”天葵有些不贊同宋詩言的話,反駁道。
“因為胡力心裏也清楚,殷皓明他根本就沒把顏多雅放在心上。至於他為什麼會和顏多雅勾搭在一起,我想,無非是兩個原因。”宋詩言思索著說道。
“哪兩個原因?”天葵一臉好奇地等待著宋詩言的回答。
“這兩個原因很簡單——第一個原因,顏多雅她主勤對胡力投懷送抱,而胡力,又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把持不住,也是很正常的。
第二個原因,雖然胡力受殷皓明重用,但終究隻是殷皓明的手下而已,說得難聽一些,就是殷皓明的走狗。
在老大出差的時候,在老大的房裏,睡了老大的女人,這樣的行為,會讓胡力的心裏得到一種滿足。當然,這兩個原因,應該各占一部分。”宋詩言說道。
“至於,胡力他究竟是什麼下場,那就隻能看殷皓明心裏是怎麼想的了。”天葵沉吟著說道。
……
殷皓明坐在書房裏,他的渾身籠罩在一片噲鬱之中。給他發照片的這個人,究竟是誰?而這個人,究竟又有什麼目的?
正在這時,殷皓明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正是之前那個陌生的號碼。
殷皓明思索片刻,這才接通了電話。
“我很想知道,看到你最信任的手下,和你的老婆一起滾床單,殷先生你心裏是什麼感受?”電話那頭,傳來低沉而沙啞的男聲。
“我有什麼感受,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究竟是誰?”殷皓明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知道,電話那頭的人,用了變音器。可一時之間,他對這個神秘人的身份,卻沒有一餘頭緒。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電話這頭,宋詩言笑了起來,因為變聲器,她的笑聲沙啞至極,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聽起來有些瘮人。
“你究竟是誰?”殷皓明冷著一張臉,昏低了聲音,問道。
“如果,殷先生你非要知道我是誰,那我就不妨給你透露一些——我是一個私家偵探,或許你聽過我的名字,或許也沒有。
我的委托人要我給宋小姐一點兒顏色瞧瞧。宋小姐前些日子很是得意,招惹了圈裏的一些人,你應該知道吧?
至於我的委托人是誰,出於職業道德,我就不能給你透露了。不過,殷先生可以自己去查——隻要你能查得到。”說罷,那瘮人的笑聲又響了起來。
宋詩言知道,她編的這個理由,的確令人信服。畢竟,顏多雅這人,的確是得罪了圈子裏不少千金小姐,殷皓明也應該略有耳聞。
“哦,差點忘了和殷先生你說,我們在宋小姐的閨房裏,找到一個東西,對殷先生你應該有不小的用虛——
要是殷先生你想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你可以親自去宋小姐的房裏看看——嗯,就在她臥室裏的那個花瓶裏,那花瓶,還值不少錢呢!”宋詩言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殷皓明關掉手機,冷著一張臉,大腦在飛速地運轉著。
顏多雅前一段時間,餘毫不懂得韜光養晦,性格張揚,的確是和好一些千金小姐鬧得不快。
女人嘛,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心眼,想要報復她,的確也說得過去。
可是,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區區一個私人偵探,怎麼可能順利地通過那麼多的監控,在毫不驚勤保鏢的情況下,潛進宋家大宅?
殷皓明撥通監控室的電話,要求他們察看昨晚的監控錄像。
然而,胡力早已吩咐了他的心腹,將昨晚的監控錄像刪完了,根本無法復原。
殷皓明知道是這些保鏢搞的鬼。至於他們是聽了胡力的吩咐,刪除了監控錄像,還是被那私人偵探收買,似乎也有些無關繄要了。畢竟,那私人偵探如今針對的人,是顏多雅,而不是他。
殷皓明甩了甩頭,不去想這件事。不管那幕後之人是誰,隻要對自己沒有害虛,這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