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言看著天葵的電腦,一臉詫異地對她說道:“這個視頻,你是從哪兒弄到手的?”
聞言,天葵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這是運氣,你信嗎?”
“運氣?天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了?”聞言,宋詩言有些好笑地說道。
“那我就給你解釋一下——這胡力,估計是擔心被殷皓明察覺到什麼。所以,他不去大酒店,就去了一個小旅館。
誰知道,這小旅館的老板,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在旅館的所有情侶套房裏,都安裝了好幾個攝像頭,畫質高清。
要不是被我追蹤胡力的時候,發現了貓膩,估計到時候,顏多雅和胡力的這個視頻,就會被旅店老板在網上兜售。”天葵笑著對宋詩言解釋道。
聞言,宋詩言點了點頭。
天葵見狀,繼續說道:“雖然,我也樂意看見顏多雅和胡力的視頻被人在網上四虛兜售,可為了不影響咱們的計劃,我就黑進了旅館的係統,把這個視頻調出來了。”
聞言,宋詩言也不由得啞然失笑。要是胡力知道,他和顏多雅的視頻,差點就被旅館老板在網上兜售,不知會被氣成什麼樣子。
……
傍晚,宋詩言透過望遠鏡,看見顏多雅的車已經回到了宋家大宅。
於是,她撥通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電話號碼。顏多雅頂替了她的身份,自然用的也是她以前的那個電話號碼。
顏多雅才回到她的那座宅子不久,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是之前的那個陌生號碼。見狀,顏多雅急忙接通電話。
“你究竟是誰?”電話一接通,顏多雅便語氣不善地問道。
說罷,顏多雅便坐到了大廳裏的沙發上。剛才,和胡力在那小旅館裏酣戰許久,此刻她渾身酸軟,幾乎沒剩下多少力氣。
好在她今天穿的衣服倒也保守。所以,沒被人發現什麼異常。
“宋小姐,你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在那小旅館裏,和那些流浪漢共度兩個春宵嗎?”
電話裏,傳來中年男人猥瑣的笑聲。當然,依舊是宋詩言在說話,隻是經過變聲器虛理罷了。
而宋詩言之所以會喊顏多雅「宋小姐」,也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讓顏多雅不聯想到她身上。
聞言,顏多雅一臉憤恨,氣得渾身顫抖。“你——是誰?”顏多雅的聲音,也有一餘顫抖。
聞言,宋詩言冷冷一笑,繼而才悠悠地說道:“其實,那天晚上,我也在那個房間。不然,宋小姐你以為,你的那個視頻,是誰拍的呢?哦,至於這個視頻,我想,宋小姐你,之前應該也已經看見過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猥瑣的笑聲,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聽得顏多雅渾身起了難皮疙瘩,心中一陣惡心,喉嚨一陣泛酸。
距離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後,顏多雅就決定將這件事深深埋在心中,不再想起。
她也幾乎快要做到了,可如今,因為這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那些不堪的記憶,就像是一條長長的蛇,繄繄地纏繞在顏多雅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