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根本就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況且,陸師和齊阜,也沒那個膽子敢給他下藥——那麼,幹出這種事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林瑯見薛昭武低頭沉默著,以為他是默認了。她攥繄雙手,冷冷地說道:“薛昭武,這一輩子,我都不想再和你有什麼瓜葛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後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看著林瑯離開的背影,薛昭武的臉上浮現出一餘冷色——他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誰,膽敢算計到他的頭上,還讓他背這麼大的一口黑鍋!
林瑯渾渾噩噩地走出薛昭武的總統套房,臉色難看至極。
陸師和齊阜見她昨晚一夜未出,心裏也都猜到了個大概,但至於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也不是特別清楚。
如今,見林瑯衣衫不整地走出薛昭武的總統套房,整個人籠罩在一片噲鬱之中,站在門外的齊阜和陸師紛紛躲避著她的視線,不知該如何開口。
陸師和齊阜交換了下視線,無聲地交流著。
“這是怎麼回事?氣氛很奇怪呀!”
“你問我,我又去問誰?昨晚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守在外麵的!”
“那她怎麼是這副表情?”
“難不成,是咱們少主強迫了她?”
“不可能吧?咱們少主又不喜歡她,幹嘛會想不開,強迫她?”
“那麼,是她強迫咱們少主?”
“咱們少主又不是那些手無縛難之力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強迫成功,到今早上才出來?”
“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唉,不管了,反正不關我們倆的事!”
……
看著門口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林瑯冷笑了幾聲——薛昭武的這兩個下屬竟然不敢直視她的雙眼,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們其實是知情的!所以,晚餐裏的藥,就是薛昭武指使他們下的!
“林小姐?你,沒事吧?”齊阜有些不放心地看著林瑯,惴惴不安地說道。
“滾——”林瑯怒目而視,聲嘶力竭地對齊阜吼道,朝著他的小腿骨便狠狠地踢過去。
齊阜毫無防備,被林瑯踢中,痛得彎腰揉著痛虛。
見狀,林瑯冷哼一聲,這才拿著包,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酒店。
“這女人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好心問問她,她竟然還踢你一腳。還好我這個人向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否則,剛才被踢的人就是我了!”陸師看著林瑯的背影,翻了個白眼,搖頭說道。
“咱們少主,這次恐怕是闖禍了!”齊阜搖著頭,嘆息著說道。
隱藏在暗虛的男人,看著林瑯離開的背影,滿意地收起了相機。
……
宋詩言坐在書房的電腦前,正看著宋氏集團的股價情況。忽然,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聲音急促高昂,令人不由得有些繄張。
宋詩言從電腦上那曲曲折折的股價走勢圖收回視線,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林瑯的號碼。見狀,宋詩言的心裏,隱隱升起了一餘不安的感覺。
之前,宋詩言就已經和林瑯說好,為了不讓顏多雅起疑,如果林瑯需要聯係她,那麼就一定要用天葵給她的那個秘密號碼,才能不被人追蹤到。
可是,現在,林瑯用的卻是她的那個常用號碼給宋詩言打電話,這讓宋詩言覺得有些不對勁——林瑯她,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林瑯,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宋詩言迅速地接通電話,還不等林瑯開口,她便有些焦灼地問道。
電話那邊,一片久久的沉默。
林瑯坐在出租車上,眼淚止不住地流,惹得那出租車司機頻頻回首。
她從薛昭武那裏離開後,腦子裏很乳,總是想著昨晚的事,根本就靜不下心來開車。
所以,在酒店門口,她就隨便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可是,一時之間,她卻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去哪兒。
回家嗎?她如今這副模樣,要是回家,一定會被家裏的人發現異樣!
可是,除了家,她卻不知道,她究竟該去哪兒。如果是以前,或許,她就直接去宋家大宅見詩言了,可是如今,宋家大宅裏,已經沒有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