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表哥告訴你的?鄭璟昊這個大嘴巴!下次我遇到他,一定不會放過他!”林瑯有些忿忿地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能直接喊表哥的名字呢?還有沒有禮數了!”林母看著林瑯,有些嗔怪地說道。
“誰讓他把我的事告訴詩……景頌的?”林瑯有些氣憤地說道。
見狀,宋詩言笑著對林瑯說道:“林瑯,你也別怪他了。我之前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可是,你都一直不接。我實在是擔心極了,所以,才會打電話去問他。”
聞言,林瑯默不作聲。她本來以為,隻要自己不再見薛昭武,等過一段時間後,這件事情,或許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她萬萬沒有料到,她和薛昭武的事,竟然會被媒澧拍到,還出現在各大報紙的版麵和電視上。
她一時想不開,就去了浴室,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宋詩言打電話給她的時候,那時她還在搶救,沒有醒來。
林母一勺一勺地喂林瑯吃提拉米蘇。她嘆了一口氣,問道:“林瑯,你和詩言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怎麼突然這麼問?”林瑯看著自己的母親,有些不解地問道。
“她不是一向和你關係好,好得像是穿一條褲子的嗎?怎麼你出了事,她不僅沒來探望,甚至連個電話也沒舍得打?唉,真是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思!”林母搖了搖頭,說道。
聞言,宋詩言看著林母,有些尷尬地笑笑。此刻她就坐在這裏,可是,除了林瑯,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林瑯翻了個白眼,看著林母,不耐煩地說道:“媽,你就出去吧!”
見狀,林母這才訕訕地笑著說道:“唉,我真是老糊塗了!你們年輕人待在一起才有話說,我坐在這兒,隻會煞風景——景頌,我就先出去了,你就在這兒陪陪林瑯,好好開導開導她吧。”
“我知道,伯母,你就放心吧!”宋詩言笑著應道。
聞言,林母將提拉米蘇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後便走出了林瑯的臥室,順帶替她們關上了門。
宋詩言坐在床邊,看著林瑯那蒼白的臉色,有些擔憂地問道:“林瑯,你現在好些了嗎?”
聞言,林瑯點了點頭,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她看著宋詩言,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沒死成,現在除了傷口那兒火辣辣地痛,其他的一切都好。”
“你知道,我問的是其他。”宋詩言看著林瑯的眼睛,一臉正色地說道。
“我當然還好啊——現在又不是什麼封建時代,在酒店一起過夜,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難不成還要被浸豬籠,經受世人的批判?”林瑯毫不在意地說道。隻是,她越假裝,宋詩言就越覺得心疼。
“林瑯,在我麵前,你不需要演戲。因為,你的那些心思,我都知道。”宋詩言看著林瑯,心疼地說道。
聞言,林瑯的臉色在瞬間便黯然了幾分,她低垂著頭,沒有說話,但她整個人,卻籠罩在一片寂靜的憂傷之中。
“薛昭武他……”宋詩言想要為薛昭武證明清白。她有些猶豫地開口,卻欲言又止,怕影響林瑯的心情。
“詩言,以後在我麵前,你別再提這個名字——要不是殺人會償命,否則,我一定早就殺了他!”
一提及薛昭武,林瑯的心情就激勤起來,語氣中也充滿了恨意。
宋詩言知道,林瑯一定是誤會薛昭武,以為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所以,她便硬著頭皮,出聲替薛昭武解釋道:“林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以為你那樣。”
“我以為的哪樣?”林瑯冷冷地說道。
“你以為,這件事,是薛昭武派人做的——可是,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了,在食物裏下藥的人,根本就不是薛昭武的人,而是這個男人!薛昭武他也和你一樣,被人暗算了。”
宋詩言說罷,便從包裏拿出天葵給她的那張照片,遞給林瑯。
林瑯躊躇了片刻,而後才伸手從宋詩言手中接過照片。她隻看了一眼,便氣得渾身顫抖,好半晌,她才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這個人,究竟是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