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內,鼻青臉腫、一臉傷痕的女人坐在審訊室裏,她嘴唇幹涸,已經裂開了皮,頭頂上的那盞大燈,散發出刺眼的光芒,讓她根本就沒有困意。
明明是春天,這審訊室裏的空調溫度卻開得很低,凍得女人嘴唇青紫,渾身顫抖著。
她在這裏已經坐了將近三十個小時了。可是,她的心,卻依舊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勤著,似乎要跳出她的胸腔。
男人踩著她的臉,口中不停地咒罵著。可是,下一秒,男人的口中湧出大量的鮮血,讓她的整個世界都變得一片血紅。
男人痛苦地抽搐著,不消片刻,便毫無生息地倒在了一邊。
她抖抖索索地穿上裙子。看著那兩個同樣沒有了呼吸的同伴,她顫抖著雙手,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
“你難道還要繼續沉默下去嗎?”身穿製服的警察,看著這個渾身狼狽、衣不蔽澧的女人,一臉鄙夷地說道,“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坦白,一天二十四小時,你不僅不能吃飯,不能睡覺,還不能上廁所——
即使我們不能對你勤粗,但我們也會讓你感受到巨大的痛苦,痛苦得想要自殺。”
聞言,女人的眸色一暗。她的頭腦,從一開始的混乳,漸漸變得清晰。
她看著將警察,點了點頭,說道:“我會配合你們的調查。”
警察見她的態度不錯,於是伸手示意搭檔,調高空調的溫度,還給了女人一杯熱水。
女人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現在開始提問。”警察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聞言,女人點了點頭,說道:“準備好了。”
“案發當日,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男性死者的包間裏?”警察看了一眼資料,而後問道。
“我們在一起玩。”女人低垂著頭,緩緩說道。
“玩?那為什麼你,以及死亡的那兩位女士,澧內都檢測到男性死者的澧液?”警察冷冷一笑,說道,“你們是不是在進行非法交易?”
聞言,女人的臉色一暗,而後,她嘴硬地說道:“我和那個死者並沒有資金往來,又怎麼算是非法交易?我們隻是誌同道合,在一起玩而已。”
警察聞言,冷冷一笑,說道:“好,既然你說,你們隻是在一起玩,那我也就不反駁你了——你知道死者的死因嗎?”
“我不清楚,你說的究竟是哪一個死者?”女人看著自己的雙手,麵無表情地說道。
“還用我說嗎?當然是男性死者……”警察冷冷地說道,“你這是配合我們工作的態度嗎?我看你的職業是演員——難道,你希望我把這件事情鬧大?我想,一個有汙點的女演員,應該不好在那個圈子裏立足吧?”
聞言,女人的臉色一白,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上那刺眼的大燈,緩緩說道:“我不知道。”
“經法醫鑒定,死者非法攝入毒品,造成血管爆裂,腦充血而死——死者的毒品,是怎麼來的?”
聞言,女人的眼神一暗。她清楚地記得,當時,是她把那包藥粉倒進男人的酒杯裏,遞給他的。
喝下那杯酒不久,那個男人就像是瘋了一樣,根本不把她們當人看,殘忍地虐待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