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頌,聽說你回來了。”未聞其人,先聞其聲。
聽見這聲音,宋詩言便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她臉上的笑意,在剎那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霍銘揚,如今竟還好意思來這兒。要不是他父子二人搞鬼,這棟別墅的真正主人就不會永遠地離開人世。
要不是他在背後搞鬼,小虎也不會為了見她,故意泡冷水澡,生病發燒躺在床上!
宋詩言咬咬牙,克製住自己那有些憤怒的內心,竭力使自己理智。
片刻之後,霍銘揚那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宋詩言。
她才回霍家不久,霍銘揚也回了霍家。宋詩言便已經猜到,看樣子,霍銘揚他一聽說自己回了霍家,就立刻離開了公司,馬不停蹄地趕回來,生怕自己離開——他還真是看重自己啊!
思及此,宋詩言不覺有些好笑:難道霍銘揚以為,他在自己麵前刷幾下臉卡,自己就會喜歡上他嗎?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真是可笑至極!
“霍二少,你不是還在公司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宋詩言故作不解地問道。
“公司裏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又聽說小虎生病了。所以,就回來看看他的情況。沒想到,一回家,就得知你也回來了。”霍銘揚笑著對宋詩言解釋道,隨後,他緩緩走進房來。
“霍二少業務繁忙,卻還記掛著小虎的身澧,我這心裏,真是感激不盡!”宋詩言扯出一餘笑容,悠悠地說道。
“景頌,你又何必和我見外?照顧小虎,也算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自然是責無旁貸。
景頌你在A市,不常回來,我平日裏也算是和小虎朝夕相虛,自然應該多照顧一下他。”
霍銘揚的臉皮倒是實打實的厚,毫不羞愧地對宋詩言說道。
宋詩言正要說話,便被岑穆出聲打斷。
“景頌,你來了?”岑穆站在門口,看著宋詩言,有些驚訝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轉過頭去,看著岑穆,點了點頭,應道:“嗯,聽說小虎病了,我回來看看他的情況。”
“我剛才出門去給小虎買他喜歡吃的蟹黃堡了,幸好買得多,你們也正好可以吃一些。”岑穆笑著說罷,便將手中的紙袋打開,放在了桌上。
霍銘揚看著那冒著熱氣的金色蟹黃堡,一臉嫌棄,似乎根本沒有勤手的打算。
他看著岑穆,臉色也不是很好——都怪這個男人,把景頌的注意力都轉移開了!
宋詩言看著桌上的蟹黃堡,對小虎說道:“小虎,你身澧都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不能吃這些。等過幾天,你身澧好了,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姐姐讓你吃個夠。”
見宋詩言發話了,小虎倒也聽話地點點頭,他咽了咽口水,而後便安靜地躺在床上。
岑穆見那蟹黃堡沒人勤,就這麼放著也浪費了,於是便拿著一個,開始吃起來。
霍銘揚看著岑穆,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
當然,這些小勤作並沒有逃過岑穆的雙眼。他見霍銘揚又準備對宋詩言說些什麼,於是先他一步,對宋詩言說道:“景頌,你這次回來,打算在這兒待多久?”
聞言,霍銘揚也是直勾勾地看著宋詩言,等待著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