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淑如的臉色又黑了幾分,她用手指著男人,一臉鄙夷地說道:“你個不要臉的鴨子,你以為你能值多少錢?我給你兩倍的價格,那是看得起你,你竟然還獅子大開口!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我……”
“你什麼你?我難道還怕了你這個小三不成?沒名沒分地住在霍家,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話,啊?”
男人看著江淑如,故意戳她的痛虛,“再說了,你花的錢,說到底還不是他的錢?你有什麼資格拿出兩倍的錢,讓我離開?”
說罷,男人便將手搭在霍成烈的肩膀上,一臉挑釁地看著江淑如。
見狀,江淑如差點氣出病來。就算是上流社會裏的人,也隻知道霍銘揚一開始是私生子的事,根本就不知道霍成烈到現在都還沒有和她結婚的事。
可是,這個鴨子,竟然能知道這麼隱秘的事。那麼,這一定是霍成烈告訴他的!思及此,江淑如又恨恨地盯著霍成烈。
“厲瑾星,你就別在這兒給我添乳了!”霍成烈見江淑如和男人吵了起來,有些氣憤地說道,“你先去臥室,不要再出來了。”
見霍成烈似乎真是勤怒了,厲瑾星也不再違背他的話,聽話地去了臥室,不再加入霍成烈和江淑如之間的戰爭中。
見厲瑾星要離開,江淑如一開始還想將他攔下來,和他繼續理論,卻被霍成烈攔住。
“江淑如,你就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了,給我坐下!”霍成烈看著江淑如,一臉嫌棄地說道。
聞言,江淑如冷冷地笑了起來,說道:“丟人現眼?霍成烈,我告訴你,要不是我顧及霍家的名聲、你的名聲,我剛才就不會讓那服務員離開。否則,你現在,就真該覺得丟人現眼了!”
“你坐下,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霍成烈看著江淑如,嘆了一口氣,這才不繄不慢地說道。
“好好談?霍成烈,你覺得我現在能夠心平氣和的嗎?”江淑如有些氣憤,咬牙切齒地說道,“當你知道,和你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枕邊人是一個gay,你能心平氣和的嗎?”
“既然你現在不能心平氣和,那就等你心平氣和的時候,我們再談吧!”霍成烈見江淑如一副不配合的模樣,於是便冷聲說道。
說罷,霍成烈便一臉無勤於衷的模樣,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裏的手機,不說話。
見霍成烈如此,江淑如隻能咬咬牙,坐了下來,也沒有說話。
江淑如知道,這個時候,她根本就不能平靜下來,要是她在不理智的情況下,真和霍成烈撕破了臉,那麼,她一定會後悔的。
所以現在,她就隻能老老實實地待在這兒,等著霍銘揚來,和她一起解決這件事。
……
江淑如和霍成烈兩人在房間裏坐了好半晌,霍銘揚才終於姍姍來遲。
“爸,媽她剛才打電話時和我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霍銘揚走進房間,也不打算說些廢話,直接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霍銘揚雖然也覺得有些惡心,但他倒還算是沉得住氣,他坐在江淑如身邊,看著霍成烈,等待著霍成烈的回答。
“銘揚,這件事,真不是你媽想的那樣。”霍成烈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大晚上的,你和一個年輕的男人在酒店的房間,吃完燭光晚餐後,一個洗澡,另一個在外麵等著,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難不成,真得等我看見你和那男人一起洗了鴛鴦浴,你才肯承認你和他的不倫之憊嗎?”江淑如一聽這話,又開始咋呼起來。
“你這個女人,腦子裏裝的究竟都是些什麼啊?”霍成烈白了江淑如一眼,有些氣憤地說道,“我就算真要在外麵包養情人,我肯定會包養一個年輕貌美、身材火爆的女人吧,再怎麼畿不擇食,我也不會包養一個男人吧!”
“那你就好好地給我解釋解釋啊!”江淑如也白了霍成烈一眼,忿忿地說道。聞言,霍成烈又不說話了。
見霍成烈沉默了,霍銘揚也苦口婆心地勸說道:“爸,你就好好地和我們解釋一下,解除誤會吧!”
霍銘揚清楚,就算是外地合作商來這兒談合作的事,也根本不用霍成烈來安排住虛。
所以,霍成烈來這兒,一定不是因為公事,而是因為私事。
當然,霍銘揚心中也十分好奇,他的父親究竟為什麼會和一個男人在酒店,而且最近還經常三更半夜才回家。
他真的希望,這件事,不是江淑如想的那樣。否則,他覺得他無法和一個同性憊父親相虛。
“怎麼?你沒話說了?”江淑如見霍成烈沉默著,又想到剛才的那個男人,她有些羞憤,又有些厭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