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景頌」這個名字,葉芳這才回憶起來。原來,她之前在那出租車的新聞上看見過這個女人。
“這,是怎麼回事?”宋詩言坐在車裏,指了指站在車邊的葉芳,對著那兩個保安問道。
聞言,保安隻得硬著頭皮對宋詩言說道:“這隻是一個瘋女人而已,希望她沒有嚇到景頌小姐。”
宋詩言笑了笑,對這幾個保安說道,說道:“沒事,我還不至於這麼不經嚇。”
“景頌小姐你這個時候來宋家,是有什麼事嗎?”
保安看著宋詩言,一臉熱情地問道。他的態度,和之前對葉芳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沒什麼事,我不過是閑來無事,便想來這裏找詩言聊會兒天而已。”宋詩言笑著答道。
“景頌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小姐她今早上就出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保安一臉歉意地說道。
“沒事,既然詩言她現在不在家裏,那我明天再來找她就好了。”宋詩言說罷,便打算離開宋家大宅。
見狀,葉芳這才回過神來,她一把攀住宋詩言的車窗,一臉懇求地說道:“這位小姐,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宋詩言被葉芳這突如其來的舉勤「嚇了一跳」,她有些「驚魂未定」地對葉芳說道:“你,你有什麼事嗎?”
聞言,那兩個保安趕繄走上前來,將葉芳拉到一邊去,而後將她和宋詩言隔開,一臉歉意地對宋詩言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景頌小姐,這個女人的腦子有些問題——你不用在意她的話。”
“誰說我腦子有問題?我看,你們的腦子才有問題!”
葉芳生怕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於是便拚命掙紮,忿忿地說道。
看著葉芳那有些抓狂的模樣,宋詩言在心中不屑地笑了笑。
而後,她一臉好心地對那兩個保安說道:“我看,她似乎也有些難虛,你們就別為難她了,讓她和我說吧!”
聞言,這兩個保安隻得悻悻地收回了手,失去束縛的葉芳這才又得以來到宋詩言的車窗前。
“你有什麼事嗎?不要著急,你慢慢和我說。”宋詩言看著葉芳,語氣溫柔,一臉微笑地對她說道。
見宋詩言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葉芳便也寬心了一些。而後,她有些焦急地開口說道:“景頌小姐,我是宋詩言宋小姐的幹媽。這次,我來宋家找她見麵。可是,卻被這些保安攔在了外麵,進不去——你,能讓我見到宋詩言小姐嗎?”
聞言,宋詩言在心中冷冷一笑,她怎麼不知道,她突然多出了一個幹媽?
雖然宋詩言心中充滿了嘲諷。不過,她的臉上倒還是一片笑容。
她看著葉芳,緩緩說道:“可是,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詩言提起,她還有一個幹媽?眾所周知,詩言她現在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
聞言,葉芳臉上的笑容有一餘凝滯,而後,她又繼續說道:“我和詩言的媽媽結識,我們情同姐妹。所以,詩言的媽媽就讓詩言認我當幹媽。”
“既然你是詩言的幹媽,那你為什麼不給詩言打電話?我想,要是你給詩言打電話了,詩言她一定會親自出門迎接你吧。”宋詩言繼續不依不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