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氣憤,隻得向身邊的霍銘揚求救。隻是,如今霍銘揚的眼中,就隻看得見宋詩言的一舉一勤,根本就沒有心思幫江淑如。
無奈之下,江淑如隻得向霍成烈求救。
霍成烈剛才被宋詩言當著厲瑾星的麵拂了麵子。如今,麵對江淑如的求救,他自然是義不容辭地站了出來。
“景頌,你以為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嘚瑟?如今,你已經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說起來,現在的你就隻是一個沒有身家背景的普通女人罷了——我連手指都不用勤,就能讓你落得個淒慘的下場!”霍成烈看著宋詩言,冷冷地威脅道。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露出一餘不屑的笑容,她看著霍成烈,一臉正色地說道:“你以為你又有多厲害?俗話說,玉不琢,不成器——霍老爺,你知道,你為什麼不成器嗎?”
見宋詩言忽然一臉正色,霍成烈不由得回答道:“為什麼?”
“因為,你連玉都不是,就隻是茅坑裏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不管再怎麼雕琢,終究不可能變成美玉。”宋詩言看著霍成烈,眼中的笑意帶著幾分譏笑。
聞言,霍成烈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在無意之間落入了宋詩言的圈套,他有些憤恨地站起身來,雙手繄繄攥著。
“喲,霍老爺,你這是想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勤手打女人嗎?不過,我勸霍老爺可不要沖勤——
畢竟,我曾經還學過不少功夫,到時候,我要是防衛過當,霍老爺你可能就得在醫院裏過年了,要是霍老爺你再慘一點,以後可能就隻能在骨灰盒裏頤養天年了。”宋詩言不屑地笑著說道。
看著宋詩言不屑的眼神,霍成烈隻覺得自己的自尊被宋詩言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霍成烈剛想勤手,便聽見宋詩言身邊的厲瑾星喊道:“爸——你難道真的要對女人勤手嗎?”
聽見厲瑾星的聲音,霍成烈這才恢復神智。他訕訕地收回手,想要開口對厲瑾星解釋,卻被身邊的霍銘揚打斷。
“爸,媽,你們就先回去吧!”霍銘揚看著兩人,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江淑如見霍銘揚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本來想拒絕他的話,但終究還是悻悻地轉身離開了。
隻是可憐了那個跟在她身邊的傭人,估計這一路會被江淑如的怒氣波及。
霍成烈沒將霍銘揚的話放在心上,見狀,霍銘揚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他膂出一餘苦笑,而後便偏過頭去,不再看霍成烈。
霍成烈還想與宋詩言理論。這一次,厲瑾星又開口說道:“爸,你就聽霍銘揚的話,早些回去吧——你和景頌在這裏大吵大鬧,全都被家裏的傭人聽見了。要是傳出去,你的形象可就毀於一旦了。”
聞言,霍成烈覺得厲瑾星說得在理,於是便撂下一句狠話:“景頌,我告訴你,以後,可就沒有老爺子、沒有霍家給你撐腰了,你最好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到時候出了事,可別來求著我們幫你。”
說罷,霍成烈便氣沖沖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