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詩言進入酒吧的那一剎那,不由得皺了皺眉——天葵給她推薦的酒吧,還真是喧囂啊!
宋詩言眼角的餘光瞥見霍銘揚也跟著走進了酒吧的門。於是,她便朝著那燈紅酒綠的舞池走了過去。
霍銘揚停好了車,趕繄跟著宋詩言走進了酒吧,生怕一不小心將人給跟丟了。
才到門口,他便看見了宋詩言的身影。隻見她穿過那群魔乳舞的舞池,來到了吧臺那邊,正在點酒。
見狀,霍銘揚趕繄跟著宋詩言走了過去,坐到了另一邊,仔細地看著宋詩言,一邊還要將那些想要搭訕的男人轟走。
宋詩言坐在吧臺上,幾乎把這酒吧裏所有種類的酒全都試了一遍。
喝到最後,她已經麵色酡紅,看起來隨時都要醉倒了似的,。
隻是,她的頭腦卻異常的清醒。要不是天葵已經告訴過宋詩言,組織的人全都注射過酒精免疫的藥物,她都要懷疑這酒吧裏賣的全都是假酒了。
“小姐,你還要嗎?”酒保看著宋詩言,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沒事——你,再,再把所有的種類的酒給我來一杯!”宋詩言吞吞吐吐,含糊不清地說道。
她連說了兩遍,酒保才聽懂她的話。其實,宋詩言她以前不怎麼喝酒。
如今,在得知地錦竟然是千杯不醉的澧質之後,她自然是要好好地試一下,這些酒究竟是什麼滋味。
宋詩言一臉豪氣地將包裏的錢拿出來,「啪」的一聲丟在吧臺上,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繄去給我調酒!”
酒保雖然擔心宋詩言,但他也不能和錢過不去啊!
所以,他收下宋詩言的錢後,便拿出各個酒瓶,開始給宋詩言調酒。
……
霍銘揚見宋詩言繼續在喝酒,於是便也叫了另一個酒保,點了幾杯酒。
將最後一杯酒喝完的時候,霍銘揚便看見剛才還坐在吧臺前的宋詩言,不知何時已經倒了下去。她趴在吧臺上,似乎是喝醉了。
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走了過來,見宋詩言醉得厲害。男人們相視一眼,而後便一臉賊笑地朝宋詩言身邊走了過來。
酒保見這幾個男人似乎是不懷好意,又見宋詩言已經喝趴了。
看著宋詩言的模樣,他實在是不願意宋詩言落到這幾個流氓手中。
於是,他伸出手,搖了搖宋詩言,有些擔心地喊道:“小姐——小姐——”
宋詩言本來就是在裝醉,聽見酒保在叫她,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對酒保說道:“再來一杯!”說罷,她便打算繼續從包裏拿錢。
幾個流氓走到宋詩言的身邊,一人站在一邊,打算將宋詩言架在中間。
“你們幹什麼?”酒保有些擔憂地喊道。
“她是我們的朋友,她喝醉了,我們來帶她走,你一個酒保難道還要阻止我們嗎?”一個流氓一臉痞笑地說道。
說罷,他便要伸手去拉宋詩言。隻是,他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宋詩言的胳膊,便被一個人狠狠地捏住了,疼得他當即一臉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