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言的臉上露出一餘尷尬的笑容,她看著天葵,辯解道:“我不過就是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組織的人都千杯不醉。”
“繼續貧嘴吧——等到了明天早上,你就知道後果了。”天葵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笑著對宋詩言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宋詩言有些擔憂地問道。
“宿醉啊!我之前忘了告訴你,雖然喝不醉,但是宿醉卻是難免的。等你明天頭痛得快要爆炸的時候,你就會後悔今晚的這些行為了——我出去了。”天葵笑著說道。
“嗯。”宋詩言點了點頭,而後躺下身來。酒喝多了,她的臉也是一片火辣辣的。
宋詩言躺在床上,心想,既然那神秘的男人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勤。那麼,今晚她被霍銘揚送回家的事,他應該也會知道吧?
……
天葵出了宋詩言的臥室,果真看見霍銘揚還站在外麵。
見著天葵走出臥室,霍銘揚便對她說道:“既然景頌已經睡下了,那我就先走了。”說罷,霍銘揚便準備下樓,離開別墅。
聞言,天葵笑笑,對霍銘揚說道:“霍二少,這都已經大半夜了。要不,你就在總裁家裏住下吧!”
聞言,霍銘揚麵上一喜,但還是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要是景頌明天早上起床,發現我住在這裏,一定又會不高興的。”
“要是總裁知道,是霍二少你送她回家的話,我想,總裁她也不會說些什麼——走吧,我帶霍二少你去客房。”天葵說罷,便笑著為霍銘揚帶路。
霍銘揚雖然有些糾結,但見天葵她如此熱情,覺得她所說也不問道理。
加之他此刻的確是有些難受,所以便笑著跟在天葵的身後。
霍銘揚心想,他在這裏住宿一晚,到了明天早上,看看景頌她的心情有沒有好轉,這倒也不錯。
天葵將霍銘揚帶到客房後,轉身便要離開,想到霍銘揚臉上的傷,她便將醫藥箱提了過來,對霍銘揚說道:“霍二少,我見你臉上受了些傷——這是醫藥箱,你就自己虛理一下傷口吧。”
聞言,霍銘揚點點頭,笑著對天葵說道:“謝謝。”說罷,他便伸手從天葵的手中接過了醫藥箱。
聽見霍銘揚的這聲「謝謝」,天葵覺得,這霍銘揚確實是變了許多。
以前見他似乎一直都是一臉冷漠、目中無人的模樣,她還以為,像霍銘揚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說「謝謝」這兩個字。
“霍二少,雖然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麼晚了,你能把總裁送回家,這聲「謝謝」,理應是我和你說的。”天葵客套地笑笑,對霍銘揚說道。
“這是我應該的。”霍銘揚心中有些慶幸——幸虧他當時一直跟著景頌。
否則,景頌她今晚或許就被那幾個地痞流氓給帶走了!
她這麼高傲的一個人,要是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她一定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霍二少你早些休息。”天葵打了個嗬欠,對霍銘揚說道。而後,她便緩緩離開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