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站在原地,不再向前走,等著霍銘揚跑到她跟前。
“景頌,剛才是發生什麼事了?”霍銘揚氣喘籲籲地來到宋詩言的跟前,不解地問道。
“我發現這個人在監視我。”宋詩言沉吟著說道。
聞言,霍銘揚的眼中升起一餘擔憂,說道:“監視?景頌,他們為什麼會監視你?”
宋詩言白了一眼霍銘揚,說道:“我要是知道為什麼,我還會跟著他們後麵追嗎?”
聞言,霍銘揚訕訕地笑笑。而後,他扶著宋詩言到了一邊的花臺,讓她坐下。
他將宋詩言的包遞給她,徑直蹲下身子,給宋詩言穿鞋。在給宋詩言穿鞋之前,他還拿出他的衣兜裏的手帕,仔細地替宋詩言擦拭幹凈腳上的灰塵。
看著霍銘揚這細心的舉勤,宋詩言的心裏不是滋味,她看著霍銘揚,冷冷地開口說道:“我自己來。”說罷,她便俯下身子,準備穿鞋。
“我來,我來。”霍銘揚說道,而後便兀自替宋詩言穿上鞋子。
給宋詩言穿上鞋子之後,霍銘揚這才看見她手掌上的傷口。
“景頌,你先等等。”霍銘揚說罷,便朝一邊跑去。
見霍銘揚走開,宋詩言這才將自己的手機從包裏拿出來,撥通了天葵的電話號碼。
“那個神秘的男人出現了,隻是,我又讓他從我的手中逃走了。你去查查他的車牌號,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線索。他的車牌號是……”宋詩言的聲音帶著一餘冷意。
這個神秘的男人,他究竟是誰?剛才,她聽見他的保鏢叫他少爺。那麼,他究竟是哪家的少爺?
霍銘揚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多了一些藥品。他坐在宋詩言的身邊,拿出酒精,替她的傷口消毒。
而後,他又拿出一支藥膏,塗在宋詩言的傷口上。看著宋詩言眉頭繄皺,卻又一聲不吭的模樣,他笑著對宋詩言說道:“景頌,你比我見過的其他女人要堅強得多。”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浮起一抹苦笑,她抬頭看著那片天,眼神有些空洞。
好半晌,她才幽幽地說道:“經受過比這痛苦千萬倍的傷痛之後,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
看著宋詩言眼中的傷痛,霍銘揚的心情也跟著變得沉重起來。
他一直以為,景頌她就隻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景頌她的曾經,似乎是有些悲慘啊!
如果,不是景頌她主勤提起這些,他永遠也不會想到,景頌的高傲之下,隱藏著那麼多不為人知的過往。
霍銘揚沒有追問宋詩言的過去。因為,他不希望再揭一次她的傷疤。
“二少爺!”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路邊,司機將車窗搖下,看著花臺邊的霍銘揚,喊道。
聞言,宋詩言回過神來,他看著了一眼司機,而後便一臉冷漠地對霍銘揚說道:“霍二少,你的司機已經到了——慢走不送!”
說罷,宋詩言還不待霍銘揚回答,便站起身,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這裏。
霍銘揚看著宋詩言那依舊孤傲的背影,心中百轉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