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言坐在家裏,臉色有些不好。天葵看著她,猶豫了許久,這才開口問道:“自從你昨天回家後,臉色一直都不太好——你和Elvis,是出什麼事了嗎?”
聞言,宋詩言雖然沒有說話,但天葵從她那繄皺的眉頭便可知道,她和Elvis之間,確實是起了爭執。
“難道說,這Elvis知道,顏多雅的視頻是我們做的了?”見狀,天葵心中升起一餘不祥的預感,她不安地問道。
宋詩言點點頭,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Elvis最近和顏多雅走得這麼近,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那他豈不會把這事告訴顏多雅?”天葵有些擔憂地說道,“要真是如此,那你之後的行勤,可就會束手束腳,不能再像之前那麼順利了。”
宋詩言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她心中有些氣憤,於是便冷冷地說道:“Elvis的事,和我再也沒有一分錢的關係。他愛和誰交往,就由他去吧——
等他知道自己被顏多雅欺騙的時候,他才會明白,他現在的決定是有多麼的愚蠢!”
見狀,天葵便不再多言,以免惹得宋詩言愈發的不開心了。
正在這個時候,宋詩言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地將手機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葉芳打來的電話。
宋詩言接通了電話,臉色有些不好,開口說道:“幹媽,有什麼事嗎?”
雖然宋詩言的臉色不好,但單聽她的語氣,是聽不出她的心情究竟如何。
所以,電話那頭的葉芳自然不知道宋詩言此刻的心情有些糟糕。
“景頌啊,不好了!”電話那頭,葉芳咋咋呼呼地對宋詩言說道,嗓門之大,引得宋詩言愈發地不高興了。
但宋詩言還是耐著性子,笑著對葉芳說道:“幹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
“昨兒個晚上,詩言她沒有回家。我剛才才聽家裏的傭人說,剛才是Elvis親自開車送詩言回家的。”葉芳有些泄氣地說道。
她本來還以為,這Elvis根本就不可能對顏多雅這樣有醜聞的女人感興趣。可是,萬萬沒想到,事情總是出乎她的意料。
聞言,宋詩言心中更是氣憤了。這個Elvis,當真要等到被顏多雅騙得傷透了心,他才會知道自己說的話都是事實嗎?
“哦……”宋詩言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葉芳的這番話,於是便隻能應付著說道。
“據說,是因為昨天晚上,詩言割腕自殺,被Elvis送去了醫院——所以,他今天才會送詩言回家。”
葉芳見宋詩言似乎對這件事不太感興趣,頓時便也失去了興致,怏怏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宋詩言。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升起一餘諷刺。為了得到Elvis的在意,這顏多雅,還真是拚了。
不過,既然顏多雅如今連苦肉計都已經使出來了,這就證明,Elvis也不像她想象中那麼愚蠢。
“啊?詩言自殺!那我是不是應該過來看看?”宋詩言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對葉芳問道。
“你就不用來了,詩言自殺的事根本就沒有外人知道,你這時要是過來了,她便能猜出來,這是我和你說的。這樣一來,她就能順藤摸瓜,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同尋常了。”葉芳沉吟著說道,似乎要宋詩言打消那有些愚蠢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來了。”宋詩言不鹹不淡地說道。
“景頌,你也不要擔心,你不來,還有我呢!我會想辦法,不讓她有機會和那Elvis攪合在一起。”
葉芳聽宋詩言的聲音怏怏的,還以為宋詩言是擔心顏多雅和Elvis的事,於是便大義凜然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看幹媽的了。”聞言,宋詩言笑著說道。
她已經不想再插手Elvis和顏多雅的事了。不過,如果葉芳願意從中作梗的話,她倒也樂得自在。
……
顏多雅躺在沙發上,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她看著Elvis,半晌也沒有開口說話,似乎是在等著他先開口。
隻是,Elvis坐在那裏,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半晌,他正打算告辭離開,顏多雅卻先他一步,開口說話。
“白易,昨天晚上,我大概是喝多了,所以才會幹出這樣的傻事。”
顏多雅看著Elvis,幽幽地說道。她知道,她這麼說,隻會讓Elvis愈發地同情她。
果不其然,聽了顏多雅的話,Elvis心中對她更是同情了。
他看著顏多雅,嘆了一口氣,沉吟著說道:“詩言,就算活得再辛苦,也不能傷害自己的身澧啊!要是你死去的父親知道你這樣做,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