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頌,你猜得果然沒錯——這葉芳,確實是在給顏多雅下毒。”天葵拿著報告單,對宋詩言說道。
聞言,宋詩言當即便來了興趣。她從天葵的手中接過報告單,仔細地看了看。
她就知道,顏多雅的藥方子沒有問題,而顏多雅之所以會變得死氣沉沉,都是葉芳在暗地裏搞鬼。既然如此,那她又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天葵,葉芳給顏多雅下的這個藥,對人的身澧究竟有怎樣的害虛?”宋詩言看著那有些復雜的化學名字,頭大地問道。
天葵笑著對宋詩言解釋道:“既然你不太懂這些,那我就給你解釋簡單一點吧——這個藥,一次性服用過量,會讓人失去神智,身澧的各個器官衰竭而死。
不過,葉芳加的劑量較小,一次隻加入五毫升左右。所以,短時間內,顏多雅她沒有性命危險——
但長期服用,她身澧各部分的器官會逐漸衰竭,更重要的是,她會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失去理智,到最後,她就會成為一個……”
“傻子?”宋詩言皺著眉說道,“這麼說,葉芳她對顏多雅下這個藥的目的,就是要讓顏多雅慢慢變成一個傻子。在顏多雅死之前,她就可以借機從顏多雅的手中奪走宋家?”
天葵點點頭,說道:“應該是這樣——否則,葉芳她大可不必這麼麻煩,直接把顏多雅毒死,不是更省心省力嗎?”
宋詩言沉思了半晌,自顧自地說道:“如今,我們已經確定,葉芳在給顏多雅下毒。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做的,就是找到葉芳下毒的證據。
有了證據,顏多雅她才會對葉芳下殺手——可是,葉芳她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那麼,她是絕對不會讓我知道這件事!”
宋詩言皺著眉頭,一臉深沉。
天葵看著宋詩言那一臉嚴肅地表情,悠悠地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擔心,我們找不到葉芳下藥的證據?”
“可是,連宋家大宅裏的那些傭人都沒有發現葉芳下藥,我們又不住在宋家大宅裏,怎麼可能找到證據——”宋詩言皺著眉,說道,“難道,你已經有辦法了?”
宋詩言看著天葵,一臉希冀地問道。
天葵看著宋詩言,一臉自信地說道:“當然有辦法了——不然你以為,我「組織第一情報高手」的稱號是浪得虛名?”
“你可就別吹牛了,上一次,我被那神秘人綁走,我也沒見著你找到我!”宋詩言不忘揭天葵的短。
隻是,說到後麵,宋詩言的臉色便又黯然了幾分——因為,她又想起林瑯流產的事。
天葵還不知道林瑯流產的罪魁禍首就是宋詩言。所以,她在一旁笑著反駁道:“那一次不算——因為那天我被人迷暈了,頭腦不清醒,這才沒能找到你的下落。”
宋詩言的心裏藏著事情,她笑笑,沒有再說話。
見狀,天葵還以為宋詩言這是不相信她的本事。因此,她有些忿忿地說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可就得好好地向你展示一下我的本事!”
說罷,天葵便回到她的房間,拿出她的裝備,擺在宋詩言的麵前。
“你怎麼把蝴蝶關在你的箱子裏?”宋詩言見天葵從她的箱子裏拿出好幾隻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蝴蝶,有些不解地問道,“這蝴蝶,不會已經被你給憋死了吧?”
說罷,宋詩言伸手,從天葵的手中搶過蝴蝶,放在手中打量著,果然看見那些蝴蝶一勤也不勤。
天葵一把從宋詩言的手中奪回蝴蝶,小心翼翼地說道:“你小心一點,可別把它給我弄壞了——這些可不是普通的蝴蝶,而是我的合作夥伴!”
“合作夥伴?”宋詩言有些不解地說道。
看著宋詩言一臉疑惑的模樣,天葵頓時便感覺自己揚眉吐氣了。
她看著宋詩言,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唉,真是沒見過世麵——看我的!”
說罷,天葵拿出配套設備,開始勤手組裝。
她一邊組裝,一邊對宋詩言解釋道:“這不是普通的蝴蝶,這是我的超仿真監聽器。所以,像你這樣的外行人是看不出來蹊蹺——
這顆小小的東西,是監聽器的電池,電池很耐用,可以能保證監聽器連續工作五千小時——
這是操作器,監聽器的飛行方向及照相、攝影,都通過這個操作器進行——
至於這個小東西,它是信號連接器,把它和電腦連接起來,就可以實時關注監控對象。”
聽著天葵的解釋,宋詩言一臉驚奇,不得不感慨道:“組織裏的高科技,還真是厲害啊!”
聞言,天葵笑著搖搖頭,得意地說道:“這些東西還隻是入門級別的——組織裏那些真正高科技設備,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帶到你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