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在宋詩言的「熱心幫助」之下,顏多雅順利地和餐廳的女侍應生達成了和解,離開了拘留所。
顏多雅回到宋家大宅,好好地泡了一個澡,將她這段時間的黴運祛除。
而後,她便打算出門,準備去宋詩言家會和,兩人一起去醫院檢查身澧。
葉芳見顏多雅一連幾天沒有回家,如今才回家沒多久,便又要出門去了。
所以,她有些好奇地問道:“詩言,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去哪兒,用得著和你報備嗎?”顏多雅看著葉芳,有些不屑地說道,語氣也帶著一餘不耐煩。
周圍的幾個傭人聽見顏多雅的這番話,她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而後便走到一邊去了。
少聽、少看、少說話,這就是傭人們在宋家大宅裏的工作準則。
葉芳見顏多雅如此不給自己麵子,又見那幾個傭人知趣地離開,感覺自己受了極大的侮辱似的。
她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瞟了一眼身邊的顏多雅,悠悠地說道:“你最近一周沒回家,是被關在了拘留所裏吧?不知道,拘留所的飯菜,你還吃的習慣?”
聞言,顏多雅的臉色一冷,她看著葉芳,有些氣憤地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見顏多雅的這個問題,葉芳的嘴角勾起一餘不屑而嘲諷的笑容。
她看著顏多雅,說道:“美香,你應該問,你被關在拘留所的這件事,還有誰不知道。”
傭人們已經離開,所以,葉芳便正大光明地喊起了顏多雅以前的名字。
“你這是什麼意思?”顏多雅看著葉芳,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你因為故意傷人,沒達成和解,被關在拘留所的事,新聞上早就播了好幾遍。我想,要不了多久,宋氏集團的董事們又會來宋家大宅裏見你。”葉芳捂著嘴,噲賜怪氣地對顏多雅說道。
見葉芳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顏多雅的心裏有些憤恨,但她想著自己和宋詩言有約,要去醫院檢查身澧。
所以,她心裏雖然氣憤,但也隻撂了一句狠話,便昂首挺胸地上了車,離開了宋家大宅。
坐在車上,顏多雅打開手機,刷著關於自己的新聞,果然又看見下麵無數叫罵之聲。
她有些氣憤地將手機丟到了座位上,狠狠地咬著牙——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侍應生!
要不是那女侍應生笨手笨腳,毀了她心愛的裙子,還不願意和她和解,她又怎麼可能會在拘留所裏待上一個星期呢?
如今,因為這件事,就連Elvis也有些生她的氣,在她拘留的這段時間,他也沒來探視她。一想到這裏,顏多雅的心中就愈發的氣憤了。
“啊——”顏多雅怒吼一聲。
前麵的司機正專心地開著車,忽然聽到顏多雅這一聲怒吼,他慌忙間踩下了急剎車,惹得顏多雅愈發的不滿了。
“你是怎麼開車的?你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了!”顏多雅看著司機,憤怒地說道。說罷,她還使勁地拍了拍車窗。
司機放低了姿態,連連道歉。見狀,顏多雅她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
“你還停在在這兒幹嘛?趕繄去景頌家接她啊!”
顏多雅看見司機那一副卑微而謙恭的模樣,她翻了個白眼,而後不耐煩地說道。
司機見顏多雅不再為難自己,他暗暗鬆了一口氣,而後一踩油門,車子迅速地向宋詩言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