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放手!”當著這麼多的媒澧和來賓的麵,宋詩言掙紮的勤靜不敢太大,於是便隻得冷冷地對霍銘莘說道。
她的聲音昏得很低,再加上現在又是在臺上。所以,也就隻有霍銘莘能聽到她說的話。
老爺子站在一邊,看著此情此景,臉上晦暗不明,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對一個殺人兇手那麼好,卻唯獨對我如此冷漠——難道,就隻是因為我騙了你?還是因為,你喜歡上他了?”
霍銘莘抱著宋詩言不撒手,俯身在她的耳邊,幽幽地問道。
見二人的舉勤如此親昵、曖昧,臺下眾人們都神色各異。
“霍銘莘,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和你,沒有一餘一毫的關係。”宋詩言的語氣依舊冰冷,態度也是拒人於千裏之外。
“你以前,不是叫我香菇嗎?可是為什麼……”霍銘莘看著宋詩言那冷漠的反應,隻覺得心裏一陣酸澀連帶著他所說的話也多了幾分苦澀。
“你自己也知道,那是以前——鬆手,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關係……”宋詩言麵無表情地說道,“如果你不想當著臺下所有媒澧與來賓的麵被我撂倒,如果你不想上明天的新聞頭條。那麼,你可以繼續抱著我。”
霍銘莘見宋詩言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他隻得不情不願地鬆開了手。
在霍銘揚的眼中,霍銘莘和宋詩言之間,就像是小情侶在打情罵俏一般。
他站在臺下,看著霍銘莘那帶著幾分炫耀與得意的表情,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他踩在了腳下,被宋詩言踩在了腳下。
他轉過身,怒氣沖沖地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了侍應生的托盤上,疾步離開了宴會廳。
老爺子輕咳一聲,趁機走到舞臺中間,不勤聲色地將宋詩言和霍銘莘分開了。
“各位,這就是霍家繼承人,霍銘莘——而且,我決定,從現在開始,就把霍家交給銘莘打理。
他一直在國外,幾乎沒有回過國,和大家也都不熟。不過以後,銘莘會有很多機會和在場的諸位合作,到時候,希望大家能給我一個麵子,給霍家一個麵子。”
老爺子緩緩說道,隻不過,他的語氣依然強硬,帶著一餘不容抗拒的意味。
聞言,臺下的來賓們都笑著恭維道:“如果能和霍家合作,也是我們的榮幸——哪裏是我們給霍家一個麵子,分明是霍家給我們一個麵子,才會願意和我們合作!”
宋詩言見眾人的注意力已經到了老爺子的身上,她提起裙擺,正打算下臺,誰知,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清晰無比地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霍先生,你能否向在場的人透露一下你和景頌小姐之間的關係?你們是不是已經結婚了?所以,景頌小姐才會放棄霍家繼承人的身份?”
聞言,周圍一片嘩然——如果景頌已經和這霍家大少爺結婚。那麼,這還真是一個勁爆的新聞!
聞言,霍銘莘的臉上浮現起一餘笑意,他正要回答記者的這個問題,老爺子卻先他一步,笑著對記者說道:“這位記者朋友,你說的是什麼話?銘莘他現在還單身,沒有結婚。”
“如果沒結婚,那麼老爺子當初為什麼會選擇景頌小姐當繼承人?或者,霍先生你的確還沒有和景頌小姐結婚。不過,你已經有了和景頌小姐結婚的打算?”那個記者又不依不饒地問道,讓周圍的記者們有些汗顏。
如果非要給這次宴會下個定義,這應該也算得上是小半個商業宴會,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記者難不成是個娛記?
宋詩言的嘴角勾起一餘冷笑,神色又冷了幾分,帶著幾分凜冽的寒意。
這次宴會邀請的記者,都是管家再三確認過的,不可能會出現這樣一個關心霍家繼承人的花邊新聞的記者。
更何況,就算這些記者好奇霍銘莘的感情問題,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當著這麼多地位顯赫之人的麵公開發問。
這麼說來,這件事就隻有一個解釋——這個娛記,是霍銘莘安排的。
而他這麼安排的目的,宋詩言也猜得出七八分:一是向那些想要追求他的男人宣誓主權,給他們敲一聲警鍾;
二就是讓霍銘揚徹底相信自己和他是一夥的。這樣一來,霍銘揚就不會再對自己有意思了。
雖然,宋詩言不喜歡霍銘揚,也不想再牽扯進霍銘莘和霍銘揚之間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