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揚冷笑兩聲,這才開口說道:“霍銘莘,在你眼中,我霍銘揚就是個傻子嗎?你要想知道景頌的真實身份,你自己去查啊——霍家不是這麼厲害嗎?怎麼連一個女人的身份都查不到?”
見霍銘揚沒有中計,霍銘莘心裏有些失望,但還是一臉風輕雲淡地說道:“霍銘揚,那你還是得把景頌看好了——詩言不是娛樂明星,既沒有人設,也沒有粉餘,對外公布你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她要是真的喜歡你,那她為什麼又沒有對外公布你們之間的關係?難道你們……”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他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
見霍銘莘一針見血地說出了自己的致命弱點,他臉上的那餘得意有些凝滯。
不過,片刻之後,他便恢復了之前那得意的模樣,說道:“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是霍家名義上的繼承人,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的關係被曝光,大眾一定會說我和她在一起,隻是為了霍家——景頌是因為心疼我,所以才一直沒有公開。”
聞言,霍銘莘抿著唇,有些氣憤,沒有說話。
“既然你都已經提出這個問題了,看來我也得好好考慮一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公開我和景頌的關係——這樣一來,也可以擊退那些對景頌虎視眈眈的男人,免得他們再覬覦景頌。”
看著霍銘揚一臉興竄地說著自己的計劃,霍銘莘冷冷一笑,他看著霍銘揚,一臉冷冽地說道:“隻是可惜,我想,恐怕你不會有這一天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霍銘揚看著霍銘莘一臉得意與自信,感到有些不妙,於是便開口說道。
“當然是給你的驚喜啊——如果說出來了,這就不叫驚喜了,不是嗎?”霍銘莘看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
雖說霍成烈還沒有把名下的財產轉移到霍銘揚的名下,但霍銘揚得到霍成烈的財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他本來還打算讓霍銘揚再高興一段時日。
一直以來,這霍銘揚虛虛與他為敵。如今,霍銘揚不僅得到了宋詩言的真心,還在他麵前耀武揚威。既然如此,那霍銘揚可就別怪自己將他的美夢給粉碎!
見霍銘莘這副模樣,霍銘揚的心裏隱隱有些不安——這霍銘莘,究竟想幹什麼?
如今,霍銘莘已經得到了接管了霍家,自己已經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如果,他要對付自己。那麼,就隻能從霍成烈身上下手,讓他收回把財產留給自己的決定。
可是,當初,霍銘莘出車禍,其實是霍成烈的主意。如果他想用這件事來給自己造成致命一擊,那他可能是失策了。
如果霍銘莘是想要讓自己在商場上屢屢碰壁,大不了,自己就不創業了,把身心全都放在景頌的身上——
到時候,如果景頌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自己一定要看看霍銘莘悔恨終生的模樣!
看著霍銘揚一副深思的模樣,霍銘莘冷冷一笑,鹿死誰手,還說不一定,就讓這霍銘揚先高興高興。而後,他緩緩走出了湖畔的這座宅子,朝自己的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