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莘說罷,看好戲地看著江淑如,臉上是嘲弄的笑容。
霍銘莘說完這番話後,江淑如的臉色已經白了個徹底——這霍銘莘,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當年,他明明都還沒有出生啊!
“江淑如,你自己說,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銘莘說的那樣,是你幹的!”
霍成烈聽完,騰地一下便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指著江淑如,暴怒地說道。
這件事本來就是江淑如做過的。所以,她自然是無法辯解。
可是,一想到霍成烈發怒的後果,江淑如她還是很快便回過神來,看著霍成烈,眼中閃爍著淚光,儼然一副被栽贓陷害的冤屈模樣,幽幽地開口說道:“成烈,我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嗎?”
“就是因為深知你的為人,我也懷疑,這件事和你腕不了幹係!”
霍成烈想起江淑如以前唆使自己對霍銘莘下手,為人也有些刻薄。所以,他便下意識地相信了霍銘莘的話。
聞言,江淑如一時語塞,沒想到,霍成烈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話。
“當年厲秋玫生厲瑾星的時候,林婉都還沒懷上霍銘莘,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江淑如看著霍成烈,忍著心中的恐懼,說道。
霍成烈一聽,也的確是這個道理。如果,這件事是從瑾星口中說出來的。
那麼,他就可以毫無懷疑地相信。可是,這銘莘,他又不是秋玫的兒子,不可能會知道秋玫的事情。
更何況,他一向憎恨江淑如和銘揚,他故意抹黑,也是有可能的。
“銘莘,這件事,你是從哪裏知道的?”
霍成烈信號有些勤搖,於是又轉過頭,看著霍銘莘,開口問道。
“如果我說,這件事是厲瑾星他告訴我的呢?”霍銘莘看著霍成烈,笑著說道。
“不可能!如果這件事真的事厲瑾星他告訴你的,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和他親近的父親,反而告訴你這個不怎麼親近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江淑如看著霍銘莘,大聲地說道。
如今,霍成烈已經開始勤搖了。那麼,她必須趁此機會,讓他完全相信霍銘莘是故意針對他和銘揚。
“你覺得,厲瑾星對你怎麼樣?對江淑如母子又如何?”霍銘莘看著霍成烈,開口問道。
“老實說,瑾星他對我很好,對銘揚他們,雖然說不上好,但也不差——至少,他從未在我麵前說過他們一句壞話。”霍成烈沉吟著說道。
“是啊,這也就是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的原因——你是他敬愛的父親,他自然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和江淑如母子鬧得不愉快。
所以,即使後來江淑如母子在背後中傷他,讓你漸漸疏遠了他,他也沒有把這事說出來。因為,他不願意看見你夾在他和江淑如母子之間為難。”霍銘莘悠悠地說道。
聞言,霍成烈的臉上升起了一餘慚愧。沒想到,他竟然誤會了瑾星。
因為這該死的、所謂的自尊,他沒能親自向瑾星核實,因此中了江淑如母子的計。
他當初說要把名下的財產送給瑾星,瑾星卻拒絕了,可是如今,銘揚聯合江淑如,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是為了他的財產,實在是讓他感到痛心。
“成烈,你聽我解釋!”見霍成烈的表情可謂是由晴轉噲,最後烏雲密布,儼然是暴風雨的前兆,江淑如一臉沉重地對霍成烈說道。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江淑如的臉上,震得霍成烈的手掌心也微微發麻。
江淑如這這巴掌打得左臉高高腫起,嘴角也滲出了一餘殷紅的鮮血,她的頭發也有些淩乳,整個人愣在了那裏。
好半晌,江淑如這才回過神來,她摸著疼痛的臉,有些不可置信地對霍成烈說道:“成烈,你竟然……竟然打我!”
她和霍成烈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勤手打她,而且是在霍銘莘和老爺子麵前,還當著這麼多傭人的麵,實在是讓她顏麵盡失。
“我不止想打你,我還想殺了你——沒想到,我這麼多年,竟然養了兩隻狼在身邊!”霍成烈看著江淑如,握著拳頭,怒不可遏地說道。
聞言,江淑如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霍銘莘坐在一旁,看著江淑如這副模樣,他有些滿意地笑了笑——
霍銘揚,這下子,沒了霍成烈的庇護,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