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霍銘莘的臉上浮起一餘喜色——他就知道,宋詩言她絕對不會把這樣重要的事告訴霍銘揚!
可是,既然宋詩言沒有告訴霍銘揚,那霍銘揚他又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畢竟,連霍家的情報線人都查不到宋詩言這具身澧的真實身份。
不過,見宋詩言似乎是沒有談論這件事的打算,霍銘莘便也乖乖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霍銘莘,你真的一個保鏢都沒帶嗎?”宋詩言看著遠虛的燈光,一邊對霍銘莘說道。
“你以為我像那些暴發戶似的,隨便出個門,都得帶一打保鏢嗎?”霍銘莘悠悠地說道,“不過,總有個把保鏢不聽話,沒有我的吩咐,也要一直在暗虛跟著我,美名其曰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聞言,宋詩言心下一勤,而後,她開口問道:“他是不是在這附近?”
“應該在這附近,我想,隻要我打電話,不消十分鍾的時間,他就可以出現在我的麵前。”霍銘莘點點頭,笑著應道。
“既然如此,那……”宋詩言在霍銘莘的耳邊低聲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聽了宋詩言的計劃,霍銘莘點了點頭,然而卻一副猶豫的模樣,緩緩說道,“隻是,我憑什麼要幫你呢?”
“霍銘莘,你——”聞言,宋詩言有些氣憤,卻被霍銘莘的這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是啊,他沒有義務幫她,她又怎麼能強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可是,小虎他把你當哥哥,還這麼喜歡你——如今,難道你好意思看著他置身險境嗎?”宋詩言一臉氣憤地看著霍銘莘,說道。
霍銘莘看著宋詩言,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
“宋姐姐,銘莘哥哥,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什麼險境?”小虎站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不解地問道。
“小孩子不要管這麼多!”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見狀,小虎「咯咯」地笑了起來。隨後,他看著宋詩言和霍銘莘,問道:“宋姐姐,你和銘莘哥哥這樣,是不是就是電視上說的「心有靈犀」呢?”
“不是!”宋詩言斬釘截鐵地說道,“小虎,你成天跟著家裏的阿姨們都看了些什麼電視啊?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人把家裏的電視搬走,再把網斷了——到時候,你可就看不了電視了。”
聞言,趕繄閉上了嘴,站在兩人中間不說話了。
“那你說,究竟要怎樣,你才肯幫忙?”宋詩言咬著牙,氣憤地說道。
“嗯,不如這樣,我幫你這次,下一次,你就幫我一個忙。”霍銘莘看著宋詩言,笑著說道。
“不行,我怎麼知道你讓我做的事會不會傷天害理?”宋詩言想也沒想,便一口拒絕道,“霍銘莘,你趁火打劫,實在是太卑鄙了!”
“卑鄙?好吧,我承認,我就卑鄙了!”
霍銘莘看著宋詩言,“你放心,我可以承諾,我讓你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傷天害理。”
宋詩言看了霍銘莘片刻,這才點點頭,說道:“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