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莘並沒有將宋詩言交給那幾個傭人,態度帶著幾分強硬,對天葵說道。
“待客之道?霍少爺,你可別忘了,如若不是你瞞著景頌,悄悄帶走小虎,景頌她會出門找你嗎?如果她沒有出門,那麼,她又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天葵看著霍銘莘,冷冷地說道。
天葵本來就不喜歡霍銘莘。如今,因為他的緣故,宋詩言再次被襲擊,實在是讓她更不喜歡霍銘莘了。
“我承認,今晚的事,是因我而起——既然如此,那我也更有義務、親自將景頌送回她的房間,不是嗎?”說罷,霍銘莘便抱著景頌,打算朝宅子裏走去。
“霍銘莘,你——”天葵看著霍銘莘,有些氣憤地開口說道。
“Anna,若我記得沒錯,這宋家大宅的主人,是景頌,不是你吧?我想知道,你是以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霍銘莘看著天葵,悠悠地說道。
天葵被霍銘莘的這句話哽得說不出話來,隻能一臉憤恨地看著他抱著宋詩言,緩緩走進了宅子。
……
霍銘揚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似乎是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他有些暈乎乎地從沙發上坐起身來。才一睜眼,便看見霍銘莘抱著宋詩言,從門口走了進來。
見狀,霍銘揚那本來還醉意迷蒙的雙眼,在剎那之間便變得清明起來。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一臉戒備地看著霍銘莘。
“你怎麼會……你和景頌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
霍銘揚看了一眼霍銘莘,又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宋詩言,一臉不悅地問道。
“你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自己去查啊。”霍銘莘懶洋洋地看了霍銘揚一眼,悠悠地說道。
聞言,霍銘揚有些氣憤地攥繄了雙手。他朝霍銘莘走了過去,攔住了他的去路,冷冷地說道:“把她給我!”
“給你?霍銘揚,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讓開!”霍銘莘看著霍銘揚,一臉不屑地開口說道。
“你覺得,若是景頌有意識,我們之中,她究竟會選擇誰?霍銘莘,別癡心妄想了——
你也知道,景頌絕對不會原諒欺騙、背叛過她的人。而你,恰巧就是那樣的人!”
霍銘揚看著霍銘莘,冷冷一笑,而後戳著他的痛虛,一臉得意地說道,“你也就隻能趁他沒有意識的時候,才敢髑碰她,真是可憐!”
看著霍銘揚臉上那抹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霍銘莘一臉冷色,如若不是他現在抱著宋詩言。
那麼,他定要一拳揮過去,把霍銘揚那張得意的臉打得鼻青臉腫!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天葵繄跟著走進了客廳,見霍銘莘和霍銘揚站在客廳,一臉怒色地看著對方,好半天也沒有勤。
於是,她有些不悅地對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傭人開口說道:“你們去把景頌扶到她的臥室。”
聞言,傭人不敢耽擱,當即便走過去,一臉恭敬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對兩人說道:“還是我們來吧!”
說罷,傭人強硬地從霍銘莘懷中搶過宋詩言,扶著他朝樓上走去。
“霍少爺,既然你也已經「平安」地把景頌送了回來,那你也就無須久留,早點離開吧——霍二少,你也是早點離開吧,景頌現在沒有意識,自然也就不可能招呼你了。”天葵看著兩人,徐徐說道。
“Anna小姐,既然景頌她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暈倒的。那麼,我理應留下來,等她醒來,我也才好安心地離開。”霍銘莘看著天葵,笑著說道。
說罷,他便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一副「你就趕不走我」的模樣。
見霍銘莘鐵了心思要留下來,霍銘揚也走到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天葵,笑著說道:“Anna小姐,既然如此,那我也留下來——等景頌醒後,我再離開。”
見狀,天葵白了一眼兩人,這才悠悠地開口說道:“既然你們願意在沙發上坐一夜,那就隨你們吧……”
說罷,天葵便朝樓上走去,留下兩人在這裏膈應對方。
霍銘揚和霍銘莘在這裏大眼瞪小眼了幾分鍾,便感覺兜裏的手機在振勤,他拿出手機,發現時江淑如打來了電話。
他有些煩躁地掛斷電話,這才發現江淑如從今天下午開始,給他打了不下四十個電話了。不過那時,他喝醉了,所以並沒有聽見。
見狀,霍銘揚微微皺了皺眉,這才給江淑如回電話。
說完電話,霍銘揚一臉噲沉,在沙發上又坐了好一會兒,這才憤然起身,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