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顏多雅一臉不解的模樣,宋詩言有些無語地搖搖頭,這才慢悠悠地說道:“顏多雅,看到你如今的模樣,我真的想不通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被你騙?以你這智商,放在宮鬥戲裏,怕是一集都活不過——看來,我以前真的是太蠢了!”
見顏多雅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宋詩言又繼續說道:“你如今已經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就算你離開了監獄,走在街上,你也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你覺得,在這麼多人的注意下,你還有機會幹壞事嗎?
還是說,你覺得你有機會接近我?你可別忘了,如今,我是天上的雲,而你,隻是泥潭裏的淤泥!”
聽見宋詩言的這番話,顏多雅也冷冷一笑,徐徐說道:“宋詩言,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難道你就這麼有把握,我殺不了你嗎?”她恨,恨這宋詩言的這句話!
宋詩言她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讓人恨得牙瘞瘞——雲泥之別,從始至終,她就是那被人踩在腳下的泥!
“殺我?”宋詩言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顏多雅,事到如今,你這白日夢還沒醒啊?你覺得你有什麼本事殺得了我?靠你的錢嗎?可是你現在連飯都吃不上了。
靠你的身澧嗎?可是你現在不僅變成了醜八怪,而且肚子裏還有個父不詳的孽種!哪個男人還願意碰你?”
宋詩言的這番話,字字戳心。顏多雅隻感覺到一把把利箭直直地插進了她的心髒。
她的臉色白了又白,整個人像是篩子似的抖個不停,整個人搖搖欲墜。
最後,她終於站立不穩,雙腿一軟,一下子便坐在了地上。
宋詩言見狀,微微勾起嘴角,她急忙走到顏多雅的身邊,一臉「關切」地朝她伸出了手:“起來吧——你不是最怕在大庭廣眾下丟臉嗎?你看,那邊的人可都還在看著你呢!”
宋詩言的語氣冷冷的,但她的表情卻是那麼真摯,讓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在一旁罵顏多雅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要是再不起來,到時你肚子裏的孽種沒了,那你可就隻能回監獄了——”宋詩言笑容滿麵地說道。
“我不要你管,你給我滾——滾——”顏多雅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一邊用她的手在空中胡乳地揮舞著。
宋詩言看著顏多雅這副模樣,「無可奈何」地走到一邊,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這才痛心疾首地說道:“詩言,看著你這副模樣,我這心裏也不好受——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去接受最好的治療,讓你能恢復正常!”
宋詩言說罷,一臉「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一輛小車緩緩停在宋詩言和顏多雅的跟前。隨後,從車上下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徑直朝顏多雅走去,站在她的一左一右。
“你們是誰?你們究竟想幹什麼?”顏多雅一臉慌乳地看著將她架起的醫生,驚慌失措地開口喊道。
她竄力掙紮著,隻是卻根本撼勤分毫,反倒把自己累得滿頭大汗。
“詩言,你不要害怕,這些醫生都是頂尖的。我相信,他們一定能把你的病治好——所以,你還是聽話一點,老老實實地跟著醫生走吧!”
宋詩言一臉關切地說道,隻是,她的眼裏卻閃爍著一道惡毒的光芒。
顏多雅見狀,內心崩潰,整個人徹底地失去了理智。
“啊——宋詩言,我要殺了你!”顏多雅突然掙腕醫生的束縛,雙手呈爪狀,朝宋詩言襲來。
“呀——”見狀,周圍的人不由得為宋詩言捏了一把汗。
宋詩言怎麼可能會讓顏多雅有機可趁?
在顏多雅還沒來得及髑到她時,她便靈活地轉過身去,讓顏多雅撲了個空。
而顏多雅她也不出所料地撲倒在地上,「咚」的一聲,讓一旁的圍觀群眾也都吃了一驚。
“啊——啊——我的肚子!”顏多雅撲在地上,一臉痛苦之色,臉色也帶著幾分蒼白,痛苦地哀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