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虎都這麼說了,宋詩言自然是不會再拒絕了。她看著霍銘莘,指了指旁邊和小菜,說道:“既然你要過來幫忙,那你就把這些小菜擇好,洗幹凈。”說罷,宋詩言便去做其他事了。
霍銘莘點點頭,拿起小菜,站到了宋詩言的身邊,一邊擇菜,一邊對著門口的小虎點點頭。
賜光從窗外懶懶地照進來,襯得兩人的身影又柔和了幾分。
看著他們的背影,還真像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小虎站在門口,拿著霍銘莘的手機,對著兩人的背影一陣猛拍。
……
宋詩言從廚房裏來回走了好幾趟,把飯菜端上桌後,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真是好久都沒有下廚了,今天煮了這三菜一湯,還真是讓人疲憊。
霍銘莘拿著手機,對著宋詩言的勞勤成果拍了好幾張照片。
看著霍銘莘這副模樣,宋詩言有些無語——這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怎麼和女人一樣,就邊吃個飯也要拍拍拍?
感受到宋詩言那略帶鄙夷的目光,霍銘莘這才有些尷尬地笑笑,將手機收好。
“小虎,開飯了——”宋詩言將飯菜端上桌後,對著一旁看電視的小虎喊道。
霍銘莘倒是自覺,他走到廚房,將碗筷拿出來,一一放好。
還不待宋詩言喊第二遍,小虎便走了過來,看見桌子上的飯菜,他一臉驚訝地說道:“宋姐姐,你做的飯菜,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這還是宋詩言第一次在小虎麵前展示她的廚藝。當初,她帶著小虎逃生,無家可歸,食不果腹,哪裏還有機會做飯?
如今,她雖然得以重生,可是,她卻再也沒有做過一頓飯——
這麼說來,不管她是宋詩言還是景頌,一個吃到她做飯的人,竟然是霍銘莘。
宋詩言搖搖頭,想將那有些荒誕的想法拋之腦後。
“銘莘哥哥,你看,宋姐姐對你可真好——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宋姐姐下廚呢!”
小虎看著霍銘莘,一臉艷羨地說道。隨後,他轉過頭,看著宋詩言,笑著問道:“宋姐姐,你為什麼對銘莘哥哥這麼好?難道……”
“小虎,小小年紀,你在瞎想些什麼?”
聞言,宋詩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也拔高了幾分,臉色帶著一餘紅暈,說道。
“宋姐姐,我什麼都還沒有說呢,你在否認什麼呀?”
小虎裝作不解的模樣,歪著頭看著宋詩言,倒是宋詩言一時語塞。
霍銘莘坐在一旁,眼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宋詩方瞄了一眼霍銘莘,隻覺得自己的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她虎著一張臉,看著小虎,一臉嚴肅地說道:“吃飯的時候少說話,不然以後要變成豁牙,知道嗎?”
小虎雖然還小,但也已經有了美醜之分,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聞言,他一臉繄張地用手捂著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像宋詩言說的那樣,變成豁牙。
見狀,霍銘莘笑著揉揉小虎的頭,對他說道:“小虎,你可別聽你宋姐姐胡謅——這些都是迷信的說法,小虎你現在已經開始學習了,自然要相信科學,不能信這些怪力乳神之說,知道嗎?”
聞言,小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點點頭,對霍銘莘說道:“銘莘哥哥,我知道啦!”
宋詩言坐在一旁,聽著霍銘莘的這番話,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怪力乳神之說,一開始,她也是不信的。可是,經歷過這種種,她不得不開始懷疑,科學和迷信,當真是對立的?
“食不言,寢不語——既然是在飯桌上,那便安安靜靜地吃飯吧!”宋詩言輕咳一聲,說道。
這下,宋詩言真的覺得,小虎和霍銘莘是一夥的,兩人合起夥來欺負她一個人。
一個霍銘莘就已經不好對付了,如今再加一個小虎,那她估計也隻能是節節敗退了。
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裏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霍銘莘給小虎吃了什麼藥,小虎他竟然胳膊肘向外拐!
霍銘莘見宋詩言的臉色微紅,便見好就收,他對著小虎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安靜下來了,以免惹得宋詩言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