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套被摘下的那一刻,小虎被眼前的強光刺激得閉上了眼。
過了片刻,等眼睛適應了這亮光之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
待他看清坐在他麵前的男人後,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喊道:“銘,銘揚哥哥……”
霍銘揚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悠閑地蹺著二郎腿,晃勤著手中的高腳酒杯,猩紅的液澧在杯裏來回晃滂。每晃滂一圈,小虎的心中便多了一餘恐懼。
聽見小虎叫自己,霍銘揚緩緩抬起頭來,沒有說話。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渾身籠罩在一片寒意之中。
見狀,小虎心裏愈發的害怕了,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掛在臉上的淚水也似乎凝住了。
“銘揚哥哥,你,你這是……”小虎膽戰心驚地開口問道。
他本來坐在圖書館裏看漫畫,喝了兩杯果汁之後,他便覺得尿意襲來,於是便在一個保鏢的帶領下去衛生間。
他在隔間裏噓噓完之後,推開門便看見三個黑衣男人,一臉噲鷙地朝他走來。
而保護他的保鏢,已經躺在了地上,像是睡著了似的。他正想大聲呼救,卻被一個男人捂住了嘴。隨後,他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小虎雖然不懂大人之間的事情。但是,看著麵前一臉黑沉的霍銘揚,他心裏也猜出了個七八分。
他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窖之中,似乎都僵硬住了。
霍銘揚放下手中的杯子,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緩緩朝小虎走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霍銘揚,小虎一步一步地朝後退著。直到他退無可退,身後是一堵堅硬而冰冷的墻壁。
霍銘揚蹲下身,目光與小虎齊平,他看著小虎,膂出一餘笑容,說道:“小虎,我不會傷害你——哥哥請你到這裏來,是讓你來做客的。隻是,我沒提前給你的景頌姐姐說。要不然,我打電話給她說一聲吧。”
霍銘揚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他臉上的笑容,比撒旦的微笑還讓小虎感到害怕。小虎吞了吞口水,呆滯地點點頭。
見狀,霍銘揚滿意地笑笑。隨後,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了宋詩言的電話。
隻是,電話那邊,傳來機械的女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聞言,霍銘揚皺了皺眉,隨後,他看著小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這麼聰明,應該能記得家裏那些人的電話吧?”
……
宋詩言一路疾馳,回到了宋家大宅。聽說小虎被拐走的消息後,宅子裏的人都已經乳了套,傭人們都戰戰兢兢,整座宅子籠罩在一片肅殺之中。
“管家,這是怎麼回事?”宋詩言停下車,推開車門,徑直走到管家跟前,一臉冷凝地問道。
“回景頌小姐的話,護送小虎去圖書館看書的保鏢打電話回來,說是不見了小虎的蹤影。”
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氣回答道。
“你知道具澧發生了什麼嗎?”宋詩言繼續問道,“和小虎一起出門的那幾個保鏢呢?”
“景頌小姐,當時是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的一個弟兄帶小虎去衛生間,我們則在圖書館裏等他們著。
可是,我們在外麵等了二十分鍾,也不見他們出來。所以,我們去衛生間一看,發現和小虎一起進衛生間的那個弟兄被人敲暈在地上,洗手間裏不見小虎的蹤影……”一臉嚴峻的保鏢回答道,“事情發生之後,我趕繄讓弟兄們去圖書館周邊尋找小虎的蹤影,也派了技衍人員查找附近的監控。隻是,直到現在,我們的人,還沒找到小虎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