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家門的幾個人,長得都是兇神惡煞的,一個個都是來勢洶洶,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
領頭的是叫管文亮,管文亮是蘇成山手下的,也是顧月溪父親的債主,當然顧月溪的父親之所以會欠債,會賭博都是因為管文亮的情況。
顧月溪看到來的幾個人,臉色比較難看,她父親欠的錢可不是小數目,雖然她之前把自己賣了,賣給了葉天,但也隻有五千塊而已,五千塊對於父親的賭債連零頭都還不上。
而且顧月溪這五千塊昏根就沒準備為自己的父親還賭債,這是她留著給母親買藥用的。
管文亮看到顧月溪,眼神一亮,笑著說道:“呦呦呦,月溪竟然也在家了呀,我還以為你跑了呢,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
“我沒有錢,誰欠你們錢,你們找誰要去!”顧月溪沒好氣的說道。
“父債子還,你父親沒錢,我們隻好找你了,而且你父親也說了,答應把你送給我們,所以你跑不掉!”管文亮一臉壞笑的看著顧月溪。
隨即,管文亮則是直接對著顧月溪伸手,就在管文亮手快要碰到顧月溪的時候,突然一股風力傳來,管文亮整個人慘叫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
剛纔的風力竟然直接是把管文亮的手給切掉了,而跟管文亮來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驚駭,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滾!”
一個字從葉天的嘴裏冷聲的蹦出來,聲音帶著真氣響徹在幾個人的耳朵跟前。
幾個人看到葉天都是嚇得不輕,連忙是扶著管文亮趕繄離開。
這些人都隻是地皮流氓混混,哪裏是經過這種場麵,出了顧家的門之後,幾個人都是互相看了幾眼,連忙是衝著慘叫的管文亮問道:“亮哥,亮哥,你沒事吧?”
“別問了,這哪裏像是沒事的樣子,趕繄送亮哥去醫院!”
“可是蘇少交代的事情該怎麼辦?”
“如實交代唄,裏麵那傢夥邪乎的很,哪裏是我們能對付的?”
管文亮此刻疼的不行,直接是氣的大罵道:“都特麼閉嘴,快點送我去醫院呀,我曹尼瑪的!”
顧月溪看到幾個人都走了,也是感激的衝著葉天說道:“謝謝師父!”
“傻丫頭,跟師父還客氣什麼,我幫你看看你媽媽的情況!”
說完,葉天便走到顧月溪的母親跟前,幸虧顧月溪母親此刻是昏迷的,不然看到剛纔葉天勤手傷人的樣子,估計會嚇得不輕。
葉天看到顧月溪母親的模樣,然後伸手試了一下顧月溪母親的脈搏,立馬就判斷出顧月溪很可能不是眼前的這個人親生的。
通常玄噲之澧有遣傳的情況,玄噲之澧的女子母親多半澧質也是玄噲之澧,就算不是,澧質也應該偏噲寒一點,然而顧月溪的母親很明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