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幾天沒找到,想著找不到的話,再去打印幾張。
“這是誰啊?”盛斯北當著他的麵,比他快多了的抽走,“別搶,都快被你摸爛了。”
盛如灼生平第一次覺得他爸,好討厭,刨根問底的,而且他也沒動。
“我給我媽說,你昨天對你助理笑的成朵花了。”
盛如灼反擊。
“放屁,我助理什麼的都是男的,隻有一個女的,那是你媽媽。”盛斯北笑罵,準備還給他。
盛如灼:“你從哪裏找的。”
“你不會是天天帶著吧。”盛斯北還給他,“阿姨給你疊被子的時候掉出來的。”
“你問這幹什麼?”
“兒子,你是喜歡這個女生嗎?”盛斯北又掏出來一張照片,兩張一對比,除非是雙胞胎姐妹,不然隻能是一個人。
因為實在是太想像了。
背影、側臉、頭發的長度都是一模一樣的。
“什麼?”盛如灼顧著看那張泛舊的照片,隨口提一句。
“抬頭,看這!”盛斯北拎著照片,裏麵是他和程朝離。
是前天他給她要微信的照片。
“這女生是你新認識的嗎?”
盛如灼把照片塞進內裏口袋,翹起來的二郎腿也放下,端正地坐在椅子裏,“爸,說說你的想法。”
盛斯北笑,兩人的麵孔八分像,若是再年輕一些,還不一定知道誰是父親誰是兒子呢?
“所以,這兩個你都喜歡?”
“毫無邏輯,沒有意義。”
盛斯北:“程朝離,程明海與前任亡妻宋離的女兒,自母親去世後,她就不在臨海,在紐約生活十二年,前幾天回國任教臨海大學臨床學院講師,其父親是臨床學院副院長。”
“如灼,三年前你去過曼哈頓,這是那日的懸日。”
背影也是那個女生,背麵是盛如灼寫下的日期,即便沒寫,他也認得。
“所以,父親的意思是……”
盛斯北避開這話不談,“她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您知道?”盛如灼心裏一陣煩躁,盛斯北這樣直接把所有事情都挑出來,明擺地放在他眼前。
“除了這些身份,程朝離還是紐約一家醫藥公司研究院的首席研究人員。”盛斯北抽出一根煙,點上。
“程朝離母親當年的死亡真相才是她最終回來的目的。”
盛斯北早就知道有這號人物,去年與紐約這家公司合作時,接洽的人就是程朝離。
“父親……”
“你覺得你能動得了程家嗎?”盛斯北問他,“宋家為什麼悄無聲息地離開臨海,選擇不要程朝離?”
盛如灼愣了幾秒,“她母親到底不是真的死亡嗎?”
“真相就是她母親正常死亡。”盛斯北瞅了他一眼。
“你想幫她,她給你開了條件,那家藥企就是那個條件對嗎?”
“爸,你說的我更弱智了。”盛如灼搓搓臉,挫敗地說,“是,你猜中所有。”
“如灼,你們不合適。”盛斯北吸口煙,淡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