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秦暮帶著愉悅的心情,獨自在暮府裏閑逛,不管怎麼說這頓早餐吃的不虧呀,最起碼的爭取到了一個月一百兩銀子的月例錢了,這要是放在前世,那可是一萬來塊錢呀,不比自己出賣肉~體掙的少呀。
看來大家族就是大家族,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抵得上大秦朝普通老百姓全家一年的收入了,看來自己就算是在大秦朝,也屬於高收入人群了,一想到這裏,秦暮忍不住高歌一曲。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明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唉,
門外的燈籠露出紅紅的光景,好聽的歌兒傳達濃濃的深情。
月光的水彩塗亮明天的日子喲,美好的世界在我們的心中。
……
“看來咱們府上的這位姑爺真的不傻了,你聽他唱的歌,好好聽哦,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一位路過的丫鬟一臉吃驚地對身邊的好姐妹說道。
“是啊,好奇怪的歌呀,不過真的很好聽哦。”
“這有什麼呀,你們不知道昨天晚上咱們姑爺唱的那首歌,那才絕了,我都聽哭了。”
一位小丫鬟崇拜地看著路過的秦暮,對身邊的人驕傲地說道,這位小丫鬟昨天晚上可是在前廳伺候著,所以有幸聽到秦暮彈唱《長門賦》。
“聽哭了?”另外兩個小丫鬟有些疑惑地問道。
“嗬嗬,我給你們唱唱,你們也會聽哭了,真的太淒美了。”
“快給我們唱唱呀。”兩個丫鬟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好吧,不過我記得不多哦。”小丫鬟的記憶很不錯,把昨天晚上秦暮唱的那首曲給唱了出來。
自從分別後,每日雙淚流。淚水流不盡,流出許多愁;
愁在春日裏,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裏,落花逐水流;
當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愁;
朝聞機杼聲,暮見西山後;惟怨方寸地,哪得競自由;
青絲已成灰,淚作汪洋流;願得千杯飲,一枕黃粱遊;
……
一路上,那談論秦暮的聲音,此起彼伏,沐家的贅婿竟然變聰明了,還唱出了如此千古絕唱的琴曲,實在是事發突然,所有人都沒有料想的到的。
“姑爺,我可找到你了。”小翠喘著氣說道。
“什麼事情呀,看你累的,都流汗了,我給你擦擦。”秦暮用手溫柔地擦拭小翠額頭上的汗水。
“姑爺,別,有人看著呢!”小翠紅著臉說道。
“怕什麼呀,你早晚也是本姑爺的人,誰敢說閑話呀,就算有人說閑話,咱們也不怕。”
秦暮不以為然地說道,怎麼地,我一個沐府的姑爺,給自己的通房丫頭擦汗,誰敢出來說三道四,活得不耐煩了,不管哪朝哪代的律法,可都沒有規定主人家調~戲自家丫鬟,是犯法的。
“姑爺,你真的好討厭呀!”
小翠紅著臉撒嬌地說道,其實小翠很享受姑爺的動作,畢竟在這個時代,能對丫鬟這麼溫柔的男人,真的少之又少,反正在沐府,小翠就沒有聽說過。
“嗬嗬,小翠,什麼事情這麼急找我呀。”秦暮問道。
“大小姐讓我來的……”小翠定了定狂跳的心後,小聲地說道。
“你來找我,就找我好了,怎麼弄得滿臉是汗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跟你做了什麼呢?”秦暮說道。
“做了什麼呀?”小翠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個,算了,你還小,說了你也不懂,對了,是不是你回去跟你小姐說了,以後伺候我,給我暖被窩的事情,你家大小姐同意了,你興奮地著急地告訴我這個好消息呀。”秦暮眼睛一亮,開心地問道,看來自己以後不用在孤枕難眠了,也不用靠“五姑娘”過把癮了。
“姑爺,你又開玩笑了,不是啦,是小姐有請。”小翠紅著臉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跟這個姑爺說道,老是臉紅。
“我老婆請我幹嘛呀。”秦暮疑惑地問道,不過不管怎麼說,沐雲兮主動請自己,倒是個好消息。
“什麼是老婆呀?”小翠疑惑地問道。
“這個老婆,就是我娘子的意思,這是我們大秦朝外的一些國家人對他們的妻妾的稱呼。”秦暮胡扯道,秦暮差點忘了,這裏是大秦朝,可是沒有老婆的稱謂來的。
“姑爺,你連大秦朝外麵的世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