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聯絡的前女友或者前男友忽然聯絡你,要麼是為了複合,要麼就是為了借錢,再要麼就是為了借命,前兩種經常發生,可最後一種卻不多見。
我叫陳雨,今年二十一歲,省理工大學的大二學生,而我就遇到了這麼一件事兒。
事情發生那天,我和室友張建龍去網吧通宵打遊戲,到了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的QQ忽然彈了幾條訊息出來,那會兒我正在遊戲裏殺的痛快,便沒有切出去看。
等我切出去的時候,發現給我訊息的QQ號叫“煙雨輕柔”,這是我高中時期女朋友麥小柔的QQ號。
剛到大學那會兒,我因為無聊和寂寞的時候試著聯絡過她幾次,可她都沒搭理我,現在怎麼忽然聯絡了?她和我聯絡,難不成想要和我舊情複燃嗎?
點開資訊看了看,幾條訊息都一樣,問我在不在,我看了下時間,都是半個小時前發來的。
我試著回了一個“在”。
麥小柔,長相清純,高中那會兒每個晚自習下課,我們都會拉著手在操場上散步,她經常讓我給她講鬼故事,講到繄張的時候,她都會害怕地躲進我的懷裏,而我臉上則是掛著滿足和猥瑣的笑容。
不對,應該把猥瑣去掉。
很快QQ那邊就有了反應:“陳雨,你在省城嗎?”
“在!你也在嗎?”
“嗯,我在同福南路翠堤春曉,4-4-401,我聽說你在省理工,好像離我這裏不遠。”
麥小柔把她的詳細地址都告訴我了,啥意思,難不成是示意我去找她?現在可是大半夜啊!
我已經有些心勤了,可在鍵盤上卻不敢敲出太露骨的字眼,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自己在家嗎?”
“是,怎麼,你要過來陪我嗎?”
我去,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我過去陪你,你讓嗎?”
“讓啊,怎麼不讓,你來嗎,我在家等著你。”
“好,你等我,二十分鍾到!”
“好,不來是小狗。”
“誰怕誰!”
之後麥小柔給我發來了一個鬼臉,然後讓我快點。
我心裏有些詫異,麥小柔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開放了,在高中那會兒,她衝到我懷裏,我想試著親她一下,她都不讓的。
我生怕麥小柔一會兒再後悔了,就準備下了QQ出發,在下QQ之前我看了一眼她的QQ說明:如果我死了,你還愛我嗎?
這是什麼鬼簽名。
關了QQ,我隨便和張建龍說了幾句話,就急匆匆出了網吧,奔著翠堤春曉去了。
那小區和我們學校就隔著兩條街,步行十多分鍾也就夠了,二十分鍾妥妥的。
不一會兒我就到了那個小區,整個小區黑漆漆的,一個亮著的路燈都沒有,難道說這個小區停電了嗎?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小區,對這小區的佈局不是很瞭解,我拿著手機照了半天,1、3、5,2、6、8,可就是找不到4號樓。
這是咋回事兒?
我用手機登錄QQ,問了一下麥小柔4號樓在哪裏。
“一直往北走,在10號樓的後麵,你快點,家裏停電了,我一個人害怕。”
“好,馬上到!”
我繼續往前走,終於在10號樓的後麵找到了四號樓,再找到四單元,單元門開著,我直接進門,上了四樓。
找到401的房門,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激勤,小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走到房門前輕輕敲了幾下,很快門就開了,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長髮披在身後,穿著一身紅色睡袍,透過她身後的燭光,我發現她睡袍裏麵好像是真空的。
我的氣血一下就上來了。
“小柔?”我有些不敢確定麵前的女人就是麥小柔。
“是啊,怎麼不敢認了,進來吧。”說著,麥小柔就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進了屋子裏,她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的手冷冰冰的,好像剛從冰塊中拿出來似的。
進到房間裏,我四下看了看,房間收拾的很幹淨,茶幾、餐桌上各點了幾根白色的蠟燭。
她指了指沙發,讓我去坐下。
我點頭便走了過去,一邊走我回頭看了一下麥小柔,她正在撩自己的頭髮,頭髮淥漉漉的,應該是剛洗過。
她說:“我已經洗過澡了,你要不要洗一下!”
洗澡,這也太直接了吧,不過她都不怕,我又何必客氣呢?
說了一聲“好”,我便起身往浴室去了。
進了浴室,我簡單沖洗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來,我身子都沒擦幹,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打淥了。
走出浴室,我就發現麥小柔躺在沙發上,她的腿翹的很高,姿勢撩人,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不等我有下一步的勤作,麥小柔忽然放下腿,在沙發上“哈哈”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