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道:“不管這個通道是什麼時候崩塌,他都是一個隻供小輩出入的通道,對吧?”
張瑞道,是。
我繼續說:“如果我猜的沒錯,這貓哭嶺就是傳說中請仙臺的位置,傳說中的高人請來了神仙製服了那個惡道士,若是下界的修士,用請神衍就好了,為何要用請仙臺這樣的陣法,開一個通往上界的道之門,而且還是一個隻能供小輩出入的道之門?”
“所以,當初修建這請仙臺的高人有問題,他很可能是上界的人,而他修建請仙臺的目的,也絕對不是為了請什麼高人下來,因為那個時候道門還沒有鎖,厲害的修士可以隨意來往與上下界之間。”
“根本用不著道之門這種東西。”
“所以我猜測這請仙臺不是為了從上界請什麼神仙下來,而是要把下界的某種東西送到上界去!”
“那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那個惡道士!”
“而那個惡道士很可能就是我們今天要找的禍種!”
我的這個推測雖然還有很多的漏洞,證據上也少了一些支撐點,可至少邏輯上並未出什麼大問題,我們現在隻要找到一些線索去佐證或者推翻我的這個猜測就可以了。
聽到我這麼說,南宮娊枂也是道:“你猜測可能性很大,不過有一點說不通,如果當年的大能修士要帶走那個惡道士的話,就算不用這個門,憑它們的本事也可以直接帶到上界去的,這個道門還是多此一舉啊!除非……”
南宮娊枂剛說到除非二字,我也是立刻明白她要說什麼,就接過她的話說:“除非那些人早就算到若幹年後道門會被鎖,而這道之門是為若幹年後再送那惡道士回來的時候用的。”
南宮娊枂點頭說:“沒錯,一個若幹年前的道門,肯定會被忽略,若不是我們來這裏,恐怕這道之門還沒有人知道,隱藏的最高的境界,就是早幾百,甚至幾千年就準備好這一切,萬仙盟經常在上界培養相師的,據說每五十年都會有一個神相出現,雖然不知道是幾段的神相,可能算出這些,應該也不足為奇吧。”
見我和南宮娊枂在這裏一唱一和,張瑞就笑道:“陳道友和南宮道友還真是絕配啊,這麼難猜的事情,你們還能猜到一塊兒去!”
南宮娊枂直接“哼”了一聲說:“鬼纔要和他是絕配呢!”
我笑了笑讓張瑞不要繼續說下去,而是把話題扯回來道:“我們還是研究下如何找出那惡道士的事情吧。”
胡嘉樹這個時候慢慢地說了一句:“我有一個辦法!”
說著,他就看向了曹青那邊。
我立刻明白了,他是想用曹青做秀餌!
那禍種害人,肯定不是去過誰家誰就死那麼簡單,去了誰家,第一步肯定是踩點,等那些人要死的時候,他肯定還會出現在現場,否則那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死掉。
除非那個人中了毒、蠱或者詛咒。
而我們眼前的這個曹青正常的很,身上根本沒有那些東西。
有了這個猜測後,我也是轉身對曹青說:“曹大爺,我們送你回家,今晚在你家裏借宿可否?”
曹青想了一下,在貓哭嶺也好,他家也罷,我們都和他在一起,都能保護他,他也就同意了。
就在我們收拾東西準備去曹青家的時候,這貓哭嶺的西側忽然傳來一陣哭聲。
“嗷,嗷,嗷……”
像是小孩兒的哭聲,又好像是貓發春的叫聲,在這大半夜的,聽起來著實有些滲人。
我趕繄把心境之力張開,並未發現周圍任何的貓存在?
這個時候狂風席捲,帳篷也是被吹的“呼呼”直響。
曹青這個時候就說:“這就是貓哭嶺,每次起大風都會傳來這樣的鬼叫,有人說是風吹進西邊的山滿,而那山滿跟哨子一樣發出的聲音。”
某些特定的地形在吹風的時候是會發出怪聲音,可這貓哭嶺西側的山滿很正常的,而且我敢肯定這聲音絕對和風無關,而那些風隻是為了混淆視聽,迷惑人而已。
如果不是風,又是什麼呢,為什麼我的心境之力沒有在周圍探查到任何的東西呢?
這個時候白狼柴敏就道:“我能聞到他的味道,和我之前聞到的戾氣和殺氣相同,就是他,他要來了!”
果然如南宮娊枂所說,有時候我們的心境之力都無法和柴敏的嗅覺相媲美。
我心裏很詫異,那個東西到底是用什麼法子躲避我們心境之力探查的!
此時,我身上的禍種之力也是跟著微微產生了一些共鳴,好在這一切我都還能控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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