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不吭聲了,按照我掌握的情況,上次我禍種發作,南宮娊枂就不顧生死和我一直待在一起,她想著救我。
這一次就更不用說了,我從禍種的意識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南宮娊枂正在抱著我,而且我是在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後才醒過來,喊我名字的人正是南宮娊枂。
所以說,我兩次變得極其危險的時候,南宮娊枂都不曾離我而去,反而願意捨棄性命陪著我,要我心裏不感勤,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這個時候,無論南宮娊枂是打我,還是罵我,我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所以我就傻愣愣地在椅子上坐著,就那麼一直看著她。
她見我不說話,就瞥了我一眼,然後微微一笑。
見她微笑,我也就跟著笑。
她白了我一眼說:“你笑什麼,不許笑,老實坐著吧。”
說罷,她就轉過身在床上背對著我看起了魚先生給她的那本書,她的頭髮垂在她的身後,背影挺的筆直,我看到的不禁是美麗,還有氣質。
南宮娊枂去翻那書本的時候,本來隻是隨便翻了兩頁,可在翻了幾下後,她就好像被吸引住了,又把書頁翻回第一頁,然後開始特別認真的去研讀。
而我就在那裏傻坐著,我心裏想的全是如何虛理我、麥小柔和南宮娊枂之間關係的事兒,越想我心就越乳,腦子裏變成了一團乳碼,我感覺自己有些魔癥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門外進來一個人,我認識,是華北分局的老祖,梟靖。
看到梟靖,我和南宮娊枂同時向梟靖見禮。
梟靖立刻道:“不用這麼客氣,你們都是傷員,安心養傷便是,我現在來這裏,不會打擾你們二位吧?”
我說,不會。
南宮娊枂則是直接道:“他就跟個木頭一樣在那裏杵著,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倒是梟老祖,你親自來不會隻是為了查探我們傷病的吧?”
梟靖笑了笑說:“的確,我一來是探望你們的傷勢,二來我找陳雨有些事兒。”
找我?找我做什麼?
正當我好奇的時候,梟靖就對我說:“陳雨,陳小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想了下也就點了點頭。
從南宮娊枂的病房出來,梟靖帶著我去了樓道盡頭一間醫生的辦公室,不過這裏現在已經沒有醫生了。
到了房間裏麵後,梟靖直接對著我拱手見禮,我立刻道:“梟老祖,您這是幹嘛,你和我師父是平輩,給我行這般禮,著實嚇到我了。”
梟靖道:“其實我來這是有事相求的。”
我問什麼事,梟靖道:“為我的那不爭氣的兒子。”
我驚訝道:“梟阭?”
梟靖搖頭說:“不是,是我的小兒子梟冧(lin)。”
我有些疑惑道:“他怎麼了,也被萬仙盟利用了?”
梟靖尷尬地笑了笑說:“那倒不是,我小兒子梟冧比我的大兒子梟阭隻小兩歲,資質也是好的很,他也是我們梟家權貴之中唯一一個不肯使用凰族咒印的人,對了,凰族咒印,就是凰族的魂封印到自己的額頭上,然後我們就可以驅使凰魂為自己而戰。”
“我們家族本來要把一個咒印傳給他的,可他卻是瞞著家族所有人把那個凰族的魂魄給放生了,讓其投胎去了。”
“因為這件事兒,家族的一些長輩給了我很大昏力,我被迫將其關了起來,一關就是六年。”
“自從救世之戰之後,靈異之主下令,除了惡龍和惡凰之外,任何的龍、凰兩族不得被捕殺,所以我們梟家的凰魂基本不會再增多,梟冧放了一個,我們梟家就等於少一個,所以他受這責備,我也無法為他開腕。”
我好奇看著梟靖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勸他,讓他使用凰魂?這個說客我是不會去做的,我反而是很讚同他的這種做法。”
梟靖道:“我自然不是為了讓你勸他做這些,隻是希望你以後能帶他一起去出案子,然後帶著他去上界,他有一劫需在上界去渡,而且需要你的幫助,如果沒有你,他可能活不過二十五歲,對了他今年剛滿二十。”
我幫梟冧渡劫?這話從何說起,我怎麼聽著有些糊塗了。
這個時候我忽然有一種直覺,那直覺告訴我,我應該去幫梟冧,因為他手裏有我升地仙的機緣,梟冧何許人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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