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愣了一下,然後“啪啪”拍了幾下巴掌道:“不簡單啊小子,你不會餘毫的卜算之衍,也不懂命氣、相門,可你卻能夠發現我這以命氣為本的轉換功法,著實厲害!”
說著,阿古對著我豎起大拇指然後繼續說:“不過你發現的這些和我們合作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們的目標是那沉棺。”
我搖頭說:“當然有關係,我能感覺到,在出這個案子之前,你都是以真麵目示人的,別問我為什麼,我的直覺向來如此,準到我自己都害怕!”
“而到了這個案子的時候,你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完美了自己的氣息,也就是說你在隱瞞自己的身份,這就說明你隱瞞這一切和這個案子也有關係!”
“既然是和這個案子有關,那就和我們的目標沉棺有關係,既然有關係,那我們自然要弄清楚!”
我這些話從表麵上來看,邏輯說的通,可裏麵卻有很多可以被狡辯強圓過去的漏洞。
但是阿古卻沒有狡辯,而是笑了笑說:“雖然你的推測不完美,可卻在接近真相,我不會做什麼辯解,既然如此,我先來給你們講一下我從隱聖那裏聽到的沉棺的資料,然後再說我的身份如何?”
我點了點頭,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也沒有去搜尋的打算,聽他說一下詳細資料也是好的。
阿古就道:“我先說一下那沉棺的來曆吧,在大荒時期,洪荒巨默和遠古神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其他的生命都脆弱的不能再脆弱。”
“包括你們的人類,那個你們人類靈智未完全開化,甚至還不如很多低智商的洪荒巨默。”
“不過奇怪的是,就在大部分人類都沒有開化的時候,卻有一個人類的實力突飛猛進,他帶領著那些沒有開化的人抵黛洪荒巨默的殺戮,並建立最早的人類部落,他訓導人類開化靈智,利用自身的條件修行各種各種的功法,讓人類變得強大起來,至少不至於隨意被洪荒的規則所踐踏。”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通過一個人改變了人類在洪荒規則的境地,或者說,他改變了洪荒時期的某種規則。”
“要知道,那規則可是鴻鈞設立的,除非天道崩塌否則很難更改,可那個人卻在洪荒規則的早期更改了部分的規則,洪荒時期天道還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害。”
“你難到不覺得這件事兒匪夷所思嗎?”
“那個人後來被人類尊為先知,過了數萬年後先知死亡,被他的部落沉棺於西海之中。”
“據說,先知的棺材裏藏著他能夠一個人改變部分天道規則的秘密。”
人類的先知!?
正當我驚訝的時候,阿古又說了一句:“打開那個棺材,我們或許能夠發現那個秘密,甚至是你們人類先知的真實身份。”
真實身份?
我問阿古什麼真實身份。
阿古就笑著道:“我覺得他絕對不隻是一個人類這麼簡單,他身上肯定還有什麼特別之虛。”
阿古的這些話說的雲裏霧裏,我暫時不能完全理解。
不過阿古的這些資料對我們來說很有用,至少我們知道要找的那沉棺之中到底是什麼了。
我的直覺也告訴我,阿古沒有對我們說謊。
聽阿古說完後,我就問它:“這些資料既然說完了,那棺材裏人類先知的真實身份先不談,我們來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吧?”
阿古笑道:“沒想到你還在執著於這個問題啊。”
我說,是。
阿古道:“這樣,我念一首詩,你們之中的某一個或許能夠通過這首詩猜出我的身份,不管是誰猜出我的身份,請你們偷偷告訴陳雨,我希望我的身份隻被你們兩個知道,你們可否答應我,如果答應我,我就說!”
我和同伴們相互看了幾眼,然後點頭。
阿古就念道:“我本山中人,何談歸與隱。我心隨我性,我性本由心。”
聽阿古唸完,我就環顧了一下我的同伴,他們都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阿古的身份,這個時候蛇王殘魂忽然通過意識告訴我:“他就是隱聖,風不隱!”
隱聖?
短短幾天之內,我和妖族的邪聖交手,現在又和隱聖做交易。
見我不說話,阿古又笑道:“好了,我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我們再來說一下有關沉棺的事兒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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