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他身上偷東西?
難道說的是獨眼魔蛇的事兒嗎?
我問白骨先知是不是。
他直接搖頭說:“那一條小蛇不算什麼,我說的是,你們剛纔有人破了我的結界,然後從我身上偷走的一樣東西!”
我立刻明白了,偷走東西的不是我們,而是剛纔隱聖,怪不得他會說不用開棺了,原來他已經偷了東西,也怪不得他會走的那麼匆忙,一來是害怕被先知報複,二來是怕我們發現。
可他偷走的到底是什麼呢?
這誤會鬧大了。
我看著白骨先知道:“前輩,你的實力那麼強,應該很輕鬆就看到我們身上有沒有你的東西了吧,偷走你身上東西的,不是我們,我們這些晚輩也沒有破掉沉棺結界的能力,是一個妖族的人偷走的……”
白骨先知打斷我道:“不管是誰,我能感覺到,你們是一夥兒的,你們是合作關係,對吧?”
這下完了,我們是解釋不清楚了。
我繼續說:“我們也是被騙了,前輩,您是先知,聰慧無比的先知,我們現在這虛境,你也看到了,那惡人的噲謀肯定也是瞞不過你的?”
我隻好用拍馬屁的方法試一試。
我的直覺告訴我,無論如何我們不能和先知交手,否則我們十死無生。
又過了一會兒先知“哼”了一聲,幾道白光從他的身上發出,直接落到我和我的每一個同伴身上,接著我們的手腕上就出現了一條白色的環狀符文手環。
“啊!”
接著我們每個人都發出一聲慘叫,就連之前昏睡過去的梟冧也是被疼痛驚醒。
我們的手腕好像被火焰灼燒一般疼痛,接著那奇怪的白色的符文就在我們的手腕上烙下了一個火紅色的印記。
白骨先知說道:“我給你們七年時間,如果找不回我的東西,那我就會利用剛纔送你們的符環殺了你們。”
說罷,先知又回到棺材之中,然後慢慢地躺了進去,棺材的蓋子也是“哢哢哢”地合到了一起。
在白骨先知重新躺回棺材後,我們手腕那紅色的符文烙印也是消失了,我們的手腕恢複如初。
“轟!”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頭頂那個沙石組成的蛋殼形狀的穹頂也是隨著一聲爆炸碎掉了,無數的沙石落下,掉進這深坑裏。
我們則是紛紛施展道衍去抵擋,結果我們就發現,那隻是普通的落石而已,很好對付。
看著眼前的沉棺,剛纔的一切就好像是夢境一樣。
再摸一摸自己的手腕,那還沒有消失的疼痛感告訴我們,那不是夢,我們真的被白骨先知下了某種記號。
我趕繄問咒行蟲,這是不是詛咒,它能不能給我們解。
咒行蟲說:“那不是詛咒,是一種陣法,一種隨時可以將你們魂魄燃盡的陣法,而控製那個陣法的人就是沉棺中的白骨先知!”
看來咒行蟲是沒有辦法幫我們了。
此時胡嘉樹就問我:“陳雨,接下來怎麼辦?”
我說:“我們先帶著沉棺回龍城,看下我的兩位師父有沒有辦法替我們解開手腕上的符陣。”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我們就隻能等著到了上界之後去找那個阿古要東西了,我真的沒想到我們竟然被那個老傢夥耍的團團轉!”
我這麼說的時候,蛇王殘魂就歎了一口氣,它知道我們和隱聖之間的矛盾已經有些激化了。
這並不是它希望看到的。
接下來,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讓妖王刺鹿變大,然後把石棺放到它的後背上,將其馱回龍城去。
離開甘南地區,我們全速往龍城前進,到了龍城後我們直接在幾條前來接應我們的巨龍護送下直接飛向了龍湖那邊,我的李師父和徐師父已經在那裏等我了。
這一路也是比較平穩,那白骨先知也沒有出來搗乳,更沒有反抗我們搬沉棺過來。
正當我疑惑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咒行蟲說:“那白骨先知周身似乎還是大荒時期的天道規則,所以與現在的天道規則產生了矛盾,它長時間在外麵的話,會被現在的天道規則膂昏成碎片,魂飛魄散的,所以它隻能躲進那擁有結界封印的石棺裏,按照我對它力量的推測,它下一次出來,正好是七年後。”
怪不得它給我們七年時間,原來那是它下一次出來的時間。
不過這下也總算印證了我的直覺,我們不但麻煩了,而且還惹上了大麻煩了。
接下來就看我的兩位師父能不能幫我們,肯不肯幫我們了。
我們已經到了龍湖的上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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