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村子後,我們就按照張瑞收集的一些資料去找當年賣給詹星鴻灰瓦那個老人的家。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村口,這是一棟紅磚房子,院牆很高,大門修的很漂亮,一看就知道這戶人家日子最近過的不錯。
也是,他們當年死了兒子,黴運已經過去了,翰也翰到人家交好運了。
我們到這邊的時候,就發現大門是開著的,門口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小孩兒,正在逗那小孩兒玩耍。
張瑞上前一打聽,就知道我們來對地方了,不過那個女人卻對我們並不友好,而是冷冰冰地問我們:“你們這些城裏人,這些年你們來過幾次了,還打聽,我都說過了,我們沒有見過那個人。”
我立刻上前解釋道:“我不是來打聽那個人的事兒的,而是有些其他的問題要問你。”
說著,我又把我那個特別事件調查員的證件拿出來給她看,然後繼續說:“我們現在查的一件文物走私案,當年有一件東西是從你們家流出的,我們必須搞清楚那東西的由來,如果你配合最好,如果不配合,我們隻能帶你縣城的局子裏去問話了。”
我這麼一說,那個女人也是被我震住了,就說:“你們問吧,我可不保證知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從資料裏找出當年詹星鴻拍的灰瓦照片給那個女人看,同時問她:“這東西認得不?”
那個女人點頭說:“認得,我們老房子的房瓦,原來我家的老房子靠近河滿近一點,可後來發大水把我家的老房子給刮沒了,隻留下了那一片瓦,我公公念舊就收了起來,後來政府救災,幫我們重新蓋了房子,我都不知道那瓦片我公公一直留著的,還拿去給賣了,怎麼,那是文物啊?”
我說,是。
女人搖頭說:“那也太可惜了,原來我家老房子院子裏,有一棟老屋上全是那樣的瓦。”
我心中不禁好奇,難不成那些瓦片裏全都有玉鱗?
我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就覺得似乎有些不可能,如果所有的瓦片都有玉鱗,那房子建成那麼多年不可能沒有人發現,因為瓦片在房頂上風吹日曬的,是可能會掉下來,甚至是壞掉的。
如果每塊瓦片都有玉鱗的話,那壞掉的瓦片早就露陷了。
所以不是每一片灰瓦都有。
此時我腦子裏閃過一道靈光,那就是這鱗片是唯一的,其他的房屋和瓦片都被洪水沖走了,隻有這一塊留了下來,為什麼?
就是因為這裏麵的玉鱗。
想到這裏我也就沒有再糾結那房子上的瓦片都是不是含有玉鱗的事兒。
而張瑞則是問道:“這條河最終流到什麼地方去,是前麵的那個水庫嗎?”
女人抱著孩子點頭說:“是!”
這個時候,我剛準備問那個女人問題,她懷裏抱著的孩子就哭了起來,我們也沒有再問,而是等她先哄孩子。
我趁著這個時候對張瑞小聲說了我剛纔的猜想,讓他不必再糾結其他房瓦的去向。
張瑞也是點頭。
這個時候,院子裏又走出一個女人,我隨便問了一下才知道,後來出來的年輕女人是孩子的媽,而我們一直詢問的這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是孩子的奶奶。
她家死的是大兒子,二兒子去年才結的婚,剛纔就是她的二兒媳婦。
年輕女人準備抱著回院子裏餵奶的時候,她忽然“啊”的一聲說:“媽,你過來看看,孩子臉上長出了一個什麼東西?”
我心裏愣了一下,也是跟過去看了一下,就發現那個孩子的臉上竟然不聲不響地長出了一片玉鱗,大小大概有那小孩兒的指甲蓋大小。
大概是因為這玉鱗的緣故,那個小孩兒才忽然哭起來的。
年輕女人一摸那玉鱗,孩子就哭。
我就趕繄走過去,然後捏了一個指訣點在孩子的身上,為孩子止疼然後道:“這是玉鱗病,是一種沾染上不幹淨的東西纔會生的怪病!我能治療,你們願意讓我試試不?”
那兩個女人已經被嚇的沒了主意,聽到我說能治,就趕繄讓我治。
我說:“要治這病,需要先抓到那髒東西,接下來,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讓我瞭解一下到底是什麼髒東西引起這怪病的!”
這一家婆媳兩個女人一起點頭。
我心裏也是在祈禱,可以從她們兩個身上問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來。
同時我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大的災難要在這個村子發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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