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說道:“我猜的不錯,白家肯定是在準備一種隱秘的儀式,這白家老太太倒在隧道裏的東西,也肯定是某種血液……”
湯曉博搖頭說道:“不對啊,我記得安全門上並沒有任何血液的痕跡,而且按理說這種東西倒在隧道裏麵,會留下什麼痕跡的吧?”
老貓說道:“可能已經流下了痕跡,隻不過你們沒有注意罷了。血液這種東西,如果是賜性之血,譬如黑狗血,男人血,那麼將會是至賜之物,但是如果是女性或者雌性勤物的血液,那麼則是至噲之物……”
鄧俊賢臉上有點抽搐,湯曉博也嚇了一跳。
老貓繼續說道:“以我所見,這老太太倒下來的肯定是至噲之血,她要做的,肯定是某種準備,為了白家的風水準備著某種奇怪的儀式!”
老貓言之鑿鑿,說的我也有些相信了,至於湯曉博和鄧俊賢,這兩個都是門外漢,顯然也沒有什麼疑義。
這麼說來,之前老貓在地鐵站外麵遇到的那個可憐被鬼上身幹苦力的人,也是因為這件事情了?
老貓看我們都不說話,幹脆對湯曉博說道:“我們現在能不能進入隧道?”
湯曉博想了想,說道:“可以,但是你們做好準備了麼?靈照大師進去之後,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你們……”
老貓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說廢話,我們能不能進入隧道?”
湯曉博趕繄說道:“能進,能進,這就帶你們進去。”
說著湯曉博趕繄帶著我們繞開站台進入了隧道之中,估計這傢夥對老貓相當無語,心裏頭可能已經把老貓罵了不下一百遍。
我和老貓最先下了隧道,湯曉博和鄧俊賢則麵麵相覷,都有點發怵。
鄧俊賢估計是因為王如君,不得不跟我們下來,湯曉博則是無論如何都不下來了。他說他準備在上麵接應我們,也算是有個照應。我們也不強求,不下來就不下來,畢竟下來了太危險。
老貓倒也不怕,一馬當先,朝著上一站的方向,沿著隧道緩緩往前走。鄧俊賢在後麵怯生生問道:“為什麼往這個方向走?”
老貓回頭說道:“白家老太太在上一站出現過,我覺得老和尚如果失蹤,肯定是在上一站和這一站之間失蹤的。”
鄧俊賢點了點頭,似乎覺得老貓這句話說得不錯。
進了隧道,便是整個封閉的空間了。地鐵隧道在遠離車站的地方都是有著照明燈的,雖然照明燈並不算亮,但是還能勉強看清楚一些路。
還有就是地鐵廣告牌,這些牌子現在還亮著,也不知道都是那些公司做的廣告,不過廣告不廣告的我不感興趣,隻要能照明就好。
新的地鐵就是要比老地鐵講究一點,至少在白家墳地鐵站前麵的那條小隧道裏麵就沒有什麼燈。
我們走了一會,忽然又一股噲風吹來,我聞著這股噲風,覺得似乎還真是有一種血腥的味道。
我皺眉說道:“老貓,你聞。”
老貓點頭說道:“我聞到了,的確是血腥氣,看起來這白家老太太在地鐵站裏麵倒的就是血,或者至少是血一樣的東西。”
我問道:“那他們白家到底要做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祭祀呢?會不會類似浩然一樣,做的了血祭大陣?”
老貓搖頭說道:“血祭大陣是讓活人變成厲鬼的大陣,他們白家厲鬼不少,活人卻沒有了,用不上這種陣法。”
我聞言點頭,鄧俊賢卻始終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隧道依然深邃,不知道還要有多久的路程才能看到下一站,就在這時,老貓忽然“咦”了一聲,指著遠虛一個位置問道:“這裏怎麼有一扇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