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路景原地石化, 他遲緩著抬頭,對上那雙三分清醒,兩分睡意, 五分笑意的眼眸, 他嘴巴動了動, 脫口而出:“我沒摸!”
江越胸腔笑了聲:“那你現在在幹什麽?”
路景順著他目光看齊, 後知後覺他手還蓋那包東西上, 他臉猛地爆紅, 飛快要縮手:“我就想試試你會不會硬……”沒說完, 他手被江越按住, 更加緊緊貼著那包東西,無比清晰……感受到上麵的脈絡跳動。
硬得像井村屋的赤豆棒冰, 硬得, 能崩牙。
“你……你……”路景舌頭都絞成蝴蝶結, “你幹嘛?”
江越深深看著他:“你不是要試試會不會硬?”
“……”路景能清楚感覺到他全身的血液,全不管不顧衝向他的腦門,他用力往外抽手, 偏江越不鬆手,江越的力氣和他的身高一樣,大得驚人, 路景非但沒抽回手,反而掌心來回在那東西上摩擦,導致不僅越來越硬,還越來越膨脹。
確定了。
他的確能幫江越治病。
還是立竿見影的超特效藥。
路景整個人猶如不斷充氣的氫氣球, 瀕臨爆炸的邊緣,他避開江越那雙幽深的黑眸,飛快說:“試、試完了, 你鬆手。”
江越鬆手。
路景猛地收回手縮至背後,手掌仿佛摸過閃電,麻且燙。這時江越突然撩開薄毯起身,無法忽略的壓迫感迎麵撲來,路景心突突了一下,他下意識挪了挪屁股,嗓音緊張得劈了個叉:“你幹嘛?!”尾音直線飆高。
“去浴室。”
“去浴室幹嘛?!”
江越好笑看著他快要滴血的耳尖:“不去浴室,難道你希望我在這兒解決?”
路景反應幾秒,才反應過來江越要解決什麽,他靜止一秒,然後飛快跳回他的座位,拉過毯子裹得密不透風躺好,尤其耳朵更是堵得嚴絲合縫。
不多會兒,甕甕的聲音傳出來:“你自便,我睡了,晚安!”
說完外麵什麽聲音都沒有。
路景猜測是他耳朵堵太死,鬆開了一點兒,依舊動靜全無,路景豎起耳朵,靜悄悄的。江越連解決那……什麽什麽,都那麽安靜?
路景想著,順手揭開毯子,剛揭開,他就對上熟悉的黑眸,深邃不見底,沉穩蘊藏著繾綣。
江越原地站著沒動。
路景被抓個現行,很是尷尬,他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隻好和江越互相對視著。
江越笑:“晚安。”轉身進了浴室。
路景保持掀毯子的動作將近半分鍾,終於,他猛地躺回去,整顆心亂七八糟跳。就……為什麽老是在江越麵前出錯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也是這麽一折騰,濃濃的困意襲來,他想著想著,忘記身處高空,呼吸漸漸平穩起來。
等江越從浴室出來,路景早已睡得死沉。
路景睡覺很沒有安全感,整個人蜷縮著,是嬰兒待在母親子宮的姿勢。他臉陷在柔軟的羽絨枕裏,隻露出小半張側臉,黑鴉羽似的長睫,跟著他的呼吸偶爾輕輕掃過臉頰。
江越過去幫他蓋好被子,靜靜看著他睡顏一會兒,傾身在他額頭落下一個羽絨般輕柔的吻。
“好夢。”
路景不安防備的睡姿逐漸輕鬆,真做起了一個很美麗的夢。
次日中午十二點,飛機準時降落拉斯維加斯。
江越和路景在飛機上先後衝了簡易的澡,出機場就直奔政府結婚登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