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嚇一跳,猛地竄進衛生間用力砸上門,這才貼著門板警惕問:“幹嘛!”就算他喜歡江越,但替身什麽的,他是堅決不做!
而且這替身做得也太疼了……
剛剛動作劇烈了些,牽動那個部位,疼得他差點喊出聲。
路景的動作像極一隻驚慌的兔子,江越又是心疼又想將他抓回懷裏好好欺負一下。他無奈笑,從口袋裏拿出兩管藥膏:“昨天隻幫你清理了幾次,沒有上藥。不要我幫忙,就自己上吧。一管消炎止痛,一管滋養。”
聞言路景的臉沸騰得直飆100度,他本想硬氣點說不要,但那地方真的疼。
記憶裏,江越很溫柔,隻要他喊疼都會停下,直到他適應再動作,隻是從未有過其他作用的地方,冷不丁進來一個龐然大物,現在是又紅又腫,他走路都扯著疼。
疼還是麵子。
路景慎重糾結了幾分鍾,才拉開一條門縫,伸出一隻手悶聲說:“哦。”
江越將藥膏放到路景手裏,路景瞬間收回手,砰一聲再次將門關上。
開始衛生間裏乒乒乓乓的,動靜特別大,江越擔心路景出事,站著沒離開,等衛生間裏徹底安靜,緊接著傳來洗漱的流水聲,他才放心出去。
客廳裏,席央乖巧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江越出來,他趕緊起身,緊張問:“路景醒了麽?他身體還好吧?”
“嗯。”江越簡單回他。
“真是太好了!”席央露出燦爛的笑,隻是他實在太瘦了,一對大大的黑眼珠掛著,顯得有那麽幾絲古怪,“我還擔心他水土不服要休息幾天才能緩和過來呢。”
早上路景睡得沉,他問起,江越告訴他路景水土不服,要多休息一會兒。
席央心中冷笑。
昨晚他們兩人在房裏做什麽,他聽不到,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江越,真是一個虛偽的男人。
席央越想越怨恨江越,他越怨恨,臉上的笑容越純真無邪。他知道,他的臉是他最大阻礙,卻也是他最大利器。
沒有誰看到他的臉,會知道他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怪物。
席央靦腆紅著臉:“江先生,謝謝你幫我解決Alessio,也謝謝你幫我弄到護照回國。你的這份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他微微仰著臉,瞳孔裏閃爍著水光,“我一定會報答你。”
江越禮節性衝他點頭:“幫你的是路景,不用謝我。”
昨天路景出手救下席央,江越知道他會幫忙,今早在路景睡得香甜時,一次性解決了Alessio的時和席央護照的事。
席央回國的機票,定在今天晚上七點。
席央怯怯咬著嘴唇:“你們都是好人,我一樣感謝。”
這時瞥見不遠處的房門打開,他眼圈突然紅得像是腫起來,期期艾艾說:“江先生,請問能把我的機票換到後天和你們一起嗎?我一個人……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會鎖嗎,緊張o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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