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時候就搞上了】
【秀恩愛還得看秦總】
【滿嘴的狗糧不由分說地塞了進來】
這個週末崽崽不在家,段琮之跟秦恪還是到點就坐在放映室裏看綜藝,段琮之一邊看一邊刷微博,刷到這部分想到回來那天他看到的那條怎麼看怎麼眼熟的領帶,放下手機問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
段琮之看了他一會兒:“我要收回我之前的話。”
秦恪看他,段琮之搖搖頭:“你雖然不愛說話,但你不是悶罐子,你這叫悶騷。”
“……”
五分鍾之後,秦恪說:“他們說顧隨和梁安是一對。”
顧隨臆想中的那個或許是戀人的角色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哪裏比得上實實在在的梁安,顧隨又是一個看著就能讓人聯想到床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沒有cp剪輯。
這樣一來,顧隨和梁安的剪輯當然是最多的。
段琮之反應了兩秒才想起來這倆是《深巷》中的角色,這都過了幾年了,那會他倆才剛在一起,他甚至還把握不好顧隨需要的那種感覺,現在崽崽都三歲半了。
那還就是倆電影角色。
“……你這醋吃得是不是有點久?”
秦恪說:“杜久生找你吃飯。”
段琮之哭笑不得:“那他不是也喊你了嗎?”
“還有胡旭澤。”
段琮之還是第一次從秦恪嘴裏聽到他們的名字,新奇又好笑,他以為秦恪不會在意他們:“你這罐子今天是改裝醋了嗎?怎麼那麼酸?”
秦恪抱住他:“吱吱。”
可能是因為有了崽崽的關係,也可能是因為秦恪平時都是站在他身前,偶爾露出那麼一點點脆弱,哪怕真的隻有那麼微不可見的,克製著的一點點,段琮之都忍不住心軟。
他靠在秦恪懷裏,抬頭輕輕啄他一下:“真那麼在意?那我不拍戲了好不好?”
秦恪搖頭:“這是你的事業,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站在你身後。”
這是段琮之熟悉的秦恪,不過現在段琮之已經看穿他了:“抱著醋罈子嗎?”
他們離得很近,秦恪看了他兩秒,眼神深邃:“可以嗎?”
秦恪沒有給段琮之說話的機會了,輕輕吻他的唇,輾轉細緻,緩緩深入。
……
段琮之做了一個夢,夢裏秦恪戴著黑色的絹花坐在他的墓碑前,腳下一片殷紅,段琮之想要喊他,卻發不出聲音。
他想要觸碰,他的手卻穿過了秦恪的身體,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已經死了。
段琮之睜開眼的時候眼角都是濕的,他睡覺時會貼著秦恪,但很少會真的捲到他懷裏,兩個人交疊著其實睡起來並不舒服,但是昨天太困了,他在秦恪懷裏睡著之後這一晚就沒大變過姿勢。
他一動秦恪也醒了,段琮之不記得自己夢到了什麼,但夢裏的悲傷那樣強烈,那種令人窒息的絕望如影隨形,段琮之還有些喘不上氣。
秦恪收攏了胳膊,抱緊他:“早安。”
他知道段琮之做了噩夢,但他隻說早安,段琮之也說:“……早安。”
秦恪抱著他躺了很久,大約八點,他看看時間說:“奕奕要回來了。”
段琮之蹭的一下就坐起來了,什麼夢不夢的,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了吧,總不能被兒子堵在被窩裏。
——全文完——